,以为他想朕想得哭朕就会心软吗!不可能的,朕偏要继续贬他,让他彻底明白,朕的宠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样他就会离不开朕,恨不得一辈子都缠在朕身上了!萧恕联想到汤寅泪眼婆娑,小白兔似的可怜模样,强忍着心疼,叹气道:他还是离朕太近了,这样不行,朕会忍不住的。炎月与九安面面相觑:遂州距离京城少说也得七八日的行程,朕之前打仗时去过,就贬汤寅去遂州的皇庄里做个司农吧。萧恕忍痛下了决心,提笔写完圣旨后,又犹豫了一下,遂州是不是也有点近了,要不朕在斟酌一下?九安忍无可忍地打断,陛下,太远了也不行,汤大人身子不太好,经不起折腾。主要是真的受不了你的事逼儿了,这也不行哪儿也不行的来回折腾,你还不如给汤大人一个痛快呢。萧恕又慎重地想了想,行吧,那就遂州,传旨吧。几日后,两道圣旨同时下达了并州。一道是安抚冯谦的旨意,一道是贬汤寅的旨意。汤寅在并州弄了个人仰马翻,冯谦本来态度十分不客气,但得了萧恕的赏赐后,对汤寅的态度大变。客客气气地将汤寅送走不说,临走前还夸他有福气,一般人都得不来的圣宠只有他能得来,嘱咐他好好种田,争取能早日升回京。汤寅笑得尴尬,心想我如今都是汤司农了,我升回去干什么?着急给狗皇帝日吗?我就不回去!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要说,种田超好的,哇我超爱种田的,没有人比我更懂种田的快乐!于是几日后,汤寅带着乌寒以及几个小厮前往了遂州。待一行人抵达皇庄安顿下来,汤寅便扛起锄头,亲自下地割草。田中秧苗长得正旺盛,地里潮湿泥泞,汤寅卷起裤腿下地,吭哧吭哧地刨起了地来。乌寒:你这样刨下去,要了所有草命你知道吗?乌寒挑着担子追上他,无奈道:大人你慢点,小心些脚下。汤寅自顾自地刨地开心,忽而听身后地乌寒道:听说这皇庄近几年的粮食长得最好,是专门进贡皇宫给皇族享用的,先帝还曾经来皇庄里巡视过,不知这位新的陛下会不会来。汤寅:吭哧吭哧乌寒见汤寅没说话,歇息片刻,转头再一看,人傻在了当场。汤寅将他身后那一片长得最好的稻谷都给刨秃了。乌寒:所经之处如泥龙过江,寸草不生。吭哧吭哧!汤寅刨得无比起劲,一杵子抡起来又下去,又抡起来又下去。乌寒:刨地小能手,非你莫属。就在这时,汤寅抡起一杵子停在半空中,突然不动了。乌寒以为汤寅是在酝酿起劲,结果听他哎哟一声,闪、闪腰了。好疼好疼乌寒嘴角狠狠一抽,心道:大人你这那里是除草,你这是浪大劲了。作者有话要说:吭哧吭哧我在产粮。吭哧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