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无缘无故被萧恕看上?除非关于陛下和汤寅的传闻是真的!李嵩总算是想到了这一层,当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派人送来笔墨纸砚,写书信一封立刻送去汤寅府上,求汤寅救他们一家。李淑君冷静下来,面容呆滞地坐到一旁,想了许久,再次泪如雨下,父亲难道难道汤大人他真的要、要进宫吗?可是我我真的喜欢住口!李嵩严厉的眼神瞪向自家女儿,呵斥道:他如今已经不是你能宵想的人了,待此事一过,我立刻为你寻一门亲事。这几日你老实在房间待着闭门思过,哪也不许去!看好小姐,她若是跑出去,本伯为你们是问!话落,李嵩冷着脸拂袖离去。彼时,汤寅正靠在桌案前温书。他这几日病着没出门,对朝堂之事也没怎么过分关注,闲来无事,便又开始置身书海,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可真是个书呆子。乌寒进来送茶点,见汤寅看书看得入迷,不禁有所感慨,大人这样倒是叫我想起了您未考取功名前,整日用功读书,寒冬腊月,屋子里缺少炭火冷得像冰窖一样,您都熬夜苦读,墨汁被冻成了块,您出门寻不到水,急得凿了一块冰来,捧在手里抱着,后来都给您冻哭了当时汤家落寞,铺子都当光了,钱财也所剩无几。若非汤寅这般努力,科举中榜考取功名,只怕两人早就要饿死了。汤寅也跟着叹息一声,大概我这样的人,也只能靠读书博条生路。不像他汤寅不自觉地想到萧恕,目光逐渐幽远,他曾与我说他年少困顿,可我想象不到,他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萧恕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中又是继母掌权,他投身军中,想必也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血。他如今坐拥天下,都是经历一场场搏杀,拿命换的。乌寒掩去眼底的笑道,大人说得可是陛下?汤寅咳了一声,别扭地不肯承认,正要打发乌寒出去时,一个小厮前来禀报,说是定文伯爵府送了信来。这么晚了来送信,莫不是为了他与李淑君的婚事?汤寅面带疑惑地打开信,看罢之后,怒而用手将信攥成一团,脸色阴沉的十分吓人道:备车,入宫。汤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停在宫门前,见汤寅主动前来找萧恕,侍卫不敢阻拦怠慢,禀告萧恕之后便将汤寅放了进去。汤寅赶到后殿时,萧恕正在用晚膳,见他脸色阴郁地前来,挑眉问道:爱卿用晚膳了吗?过来陪朕一块吧。萧恕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目光热切地望着汤寅,勾唇一笑。定文伯全家险些被逼的上吊,他竟然还有脸笑?!汤寅怒意四起,当即挥着拳头朝萧恕的俊脸上招呼过去,大骂道:萧恕你个混蛋!你想把李淑君怎么样?!萧恕毫不吃力地摁住汤寅的手,轻而易举的将他代入自己怀中,语气微冷,爱卿这是做什么?跟朕比划可以,但要小心些,别伤着你自己!汤寅气的浑身发抖,挣脱开他的怀抱,怒瞪着他道:萧恕!我与李小姐的婚事已经作罢了,你到底还要闹什么?!你要她入宫为奴为婢,这不是羞辱定文伯,羞辱李氏一族吗?你到底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