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呢?”曾婷问曾父。
曾父说:“你妈在拦的士,我们走下去,她应该打倒车了。”曾父说着话,把两把伞递给了曾婷和同断武。
三人打着伞,拖着行李,走下了火车站的台阶。果然一辆出租车已经在台阶下的路边停着。曾婷和父亲做到了后座,同断武和司机把行李放到了出租车的后厢。然后做到了前排。
出租车在道路上行驶,同断武看见马路边上的积水到了人的膝盖。
曾婷看见母亲郭玉已经老了很多,满头的白发,自己出国的时候,母亲的头发还是黑的。
“妈。”曾婷叫了一声。
郭玉冷冷的说:“你还知道回来么?”
“这不是回来了吗,”曾父打圆场,“前面是婷婷的男朋友,叫、叫……小同,这是曾婷的妈妈。”
“同断。”曾婷提醒曾父,“姓同断。”
“没事,就叫我小同吧,”同断武转身,向郭玉打招呼,“伯母好。”
郭玉的脸上柔和了些,“中国话说的挺溜的。”
曾父对郭玉说:“你天天在家里惦记,念叨,女儿真的回来了,你就别摆着这幅脸了。”
郭玉问:“说好了坐飞机。结果又坐火车,火车还晚点。”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曾父替曾婷说话,“这不是天气不好吗。”
“吃饭没有?”郭玉问。
“在火车上吃过了。”同断武回答。
“那家里的饭白做了。”郭玉埋怨曾父,“我说吧。”
“又没做几个菜。”曾父回答。
出租车到了南北天城小区。曾婷看着自己家原地修建高层小区,“地方没变,房子变了。”
“还是当年五楼。”曾父说着话,跟同断武一起拿起行李,向电梯走去,“怕你自己回来,找不到家。”
同断武走进曾婷,轻声说:“刻舟求剑。”
曾婷扑哧笑了一声。
郭玉回头狠狠看了同断武一眼。
四人到了家,客厅摆满了整整一桌菜,那里是曾父嘴里说的没几个菜。
同断武喝白酒,也吃得惯曾家的饭菜。
曾父对着郭玉说:“如果不是他自己说了,谁知道他是个日本人。”
郭玉哼了一声,“你怕我干涉他们?你太看得起我了。”
曾婷对着同断武说:“我妈管我管的严,从小学到大学,都不让我消停。我在武汉读书,她租房子跟着我,生怕我交男朋友,影响学习。”
曾父突然说:“大家停一停。”
“怎么?”郭玉问。
曾父慢慢的说:“就在刚才,我觉得我们的这一幕,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次。实在是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