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晓月赶回了房间,这才虽越沧海沉声道,“越贤侄,如你所愿,晓月与你的婚约已然解除,如今你还来唐家作甚?”当年见爱女哭着回来,他真恨不得将这个害女儿流泪的臭小子抽死!然而见到越沧海此时竟赔笑的样子,他便讥讽道,“听闻贤侄,喜爱同性?怎么,本家找不着意中人,如今寻到了我唐家不成?”这般说话,已然极为轻佻,不符合一族之长的身份,但是,还是原谅他这一位作为父亲的心罢!
越沧海见到唐家族长怒气上脸,急忙起身一揖道,“唐伯伯,当日是沧海一时鬼迷心窍,伤了晓月的心,然而沧海自己,莫非便好受了不成?我与晓月之间如何,唐伯伯莫非真的不知?若不是因我对晓月一片真心,伯伯怎么会在当年为我与晓月定下婚约?”见唐家族长冷笑,忙说道,“当日不过是我与沉舟的权宜之计,谁知晓月竟会当真呢?”
见越沧海一个劲儿地与自己眨眼睛,墨沉舟无奈地解释道,“这件事,却是因晚辈而起,但晚辈也不知这随口的传言,竟会这么大的动静,然而沧海确实有苦衷,还请前辈明察。”
那位唐家族长默默地听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分辨,许久之后方才挥了挥手,疲惫道,“那传言,莫非我还不知是假的?”见越沧海面露喜色,他却是摇首道,“然而你与晓月无缘,还是回去罢!”
“这是为何?”越沧海急道,“伯父,我……”
“你当日解除婚约是为了什么,我如今就是为了什么。”唐家族长沉声道,“晓月自幼被我爱护长大,性情单纯。你们越氏,说一句不好听的,水太混!我怎么可能令晓月嫁到那样的人家去!”
“既然如今我敢登门,自然就有把握护住晓月。”越沧海咬着牙道,“况且方才伯父也看见了,晓月对我并非没有感情。又或者,伯父要舍了我,将晓月嫁到那不知根底的人家去?若是所托非人,岂不是误了晓月的一生?!”
这两位却是争论不休了起来,里面本就没有墨沉舟什么事儿,如今却是分外无聊。又见这二人如今没有空搭理自己,墨沉舟便默默地与秦臻退出了迎客厅,之后便两人一同在天戈城中乱转,以期在这点儿时间中,再找出些能被她看在眼中的好东西。
然而珍贵的好东西哪里有那么多呢?方才扫荡了一把,如今想让这些商家再拿出些什么也是做梦了,没有什么收获,墨沉舟便有些丧气,之后便对秦臻抱怨道,“越沧海这个家伙,我就说这里面,本来就没有我的什么事儿,他偏要赖我,如今可知道了,根源不是还在他自己的身上!”还害的自己被老娘一番责难,外加当日鼎天峰上越沧海的一声吼,还不定整个宗门怎么看自己这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呢!
想到这里,墨沉舟就一阵磨牙,恨不能将越沧海一口咬死!秦臻只默默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