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就犯过,而且只要看他犯过,便不会忘记。
那大概是他八岁那一年的一次晚餐,威兹曼夫妇身上缠绕着浓浓的郁结之气,整个晚餐都是在这种极度尴尬下的气氛进行的。
本来以为不说话便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就在这时,威兹曼先生忽然阴测测地来了一句:“你们怎么不说话?”
威兹曼夫人皱了皱眉头:“卢克斯。”
“现在说话了?”威兹曼先生的语气充满了挑衅的气息。
阿道夫和克罗蒂亚都觉得有点慌,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八岁的他们已经对精神病有了一点了解,知道犯病状况下的威兹曼先生是不能用逻辑去对待的。
只有阿尔伯特在一边嚼着牛排,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威兹曼先生掀桌了,很显然,五十公斤实木桌子他没掀得动,掀了一半,威兹曼先生手一滑,哐地落回了地面,盘子里的东西全都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