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么黏人,我就不要招惹你了,嗝——”
小姑娘直打嗝,双目迷离失神平添几分诱惑。
她一边抱怨一边打嗝的样子好玩,宋淮谨本来还气着,看到她这副模样瞬间被浇熄了火苗。眼瞳扫视一圈周围,车灯所到之处一马平川,只有两侧有好像防风林似的密集树木,里面遮天蔽日,晚上进去一定像迷宫一样出不来。
然后眼神逐渐变得狡黠,车子就停在了路边。
防风林的确很密,但不往深处走也不至于出不来。宋淮谨搀着微醺的女人下车,当着她的面解开裤链放出憋屈了一晚上的东西。
“来,扶着。”
陆唯知道他要做什么,拂开他的手往车上走。
“我今天的药还没吃。”
陆唯月经不调,是一直吃避孕药调理的。宋淮谨刚开始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后来才知道是她长期吃药。
起初也闹过一阵,之后就体谅她年纪的确还小,不要孩子也行,然而现在他却等不下去了。
“唯唯。”
圆头戳她手心。
“那小王八羔子今天和我挑衅,你给我生一个,让我孩子揍他。”
“嗯?”女人一挑眉,“怎么揍?差好几岁呢,不被打死才怪。”
“小王八羔子”是秦熠不在旁边时宋淮谨对秦厉衡的称呼。这小子和自己八字反冲,出生第二天就尿了他一身,之后更是没一天消停过。
“要不我卖了他吧,让他到墨西哥去当童工。”
“哎呀你怎么总和个小孩计较啊。”女人甩开他做乱的手,想系上自己的扣子。
“不行,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生一个。我都多大了,霍知行都快结婚了,你可不能让我儿子比他儿子小,那我多没面子。”
扣子刚系上一颗就又被扯开,这次男人做的彻底,直接一下撕开再也系不上。然后狗一样趴到女人身后,磨蹭她雪白的脊背,树叶的影子落在她身上,尽是斑驳。
他顺着脊椎亲吻,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等再反应过来便是下身吹过一阵凉风。
一条腿被抬起来,双手只能扶住树身,粗糙的树皮让感知更强烈,抵住她腿心的硬物浑圆饱满,沾了点花水便一下挤了进去。
“不吃药了,嗯?不吃了好吗?”
他好像在问她话,实际上却没给她半点自己思索的机会。肉茎一刻不停地抽戳,她被撞得说不出来话,嗯嗯啊啊地叫着。偶尔马路上一辆车子急匆匆驶过,里面的人不会知道在路边还有这么一道春景,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身体正在共赴云雨。
女人的腿被抬的很高,拉长的穴口夹得他更紧。他被那股子紧韧压得头皮发麻,向后抽拔的过程像是在被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