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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禾套房内。
闭目于座的啼禾,从一回屋来,就一直在沉浸。
一边的回酥是好几次欲言又止。
不知过了多久,啼禾才缓缓睁开了双眼,语来:“那永七让我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气息!”
回酥一怔,一接声:“殿下,怎么说?”
“你还记得一天龄吗?”啼禾起身说来。
回酥又一怔,随后回神惊呼:“殿下,你是说那永七是一天龄?”
啼禾摇摇头,接声:“还不能这么说,我对他动用过自己的胎瞳,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易身伪装。只有那份随意露出来的邪魔之性,让我莫名感到熟悉!就像是当初一天龄和我以丹对决那样!”
不愧是圣界首教的教子!
不愧是天生药胎!
其觉已然接近了真相!
回酥呆住了。
“要验证他到底是不是,也许我可以从那个劫馨入手!只要验证了这个劫馨就是羡央儿或羡儿,那一切就会不言而喻!”
“殿下,那你想怎么从那劫馨身上验证?”回酥问来。
“简单,就在争夺大混战中去验证!”啼禾回语。
“殿下,这么说,你不打算再用舰行棋积分来争夺名额了?”回酥紧接又问。
“不,积分争夺继续,这次妖练恐怕会有变数,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做两手准备,必须确保自己这次妖练成功!”啼禾摇头一语。
回酥应声:“殿下说得是。”
“好了,你先下去吧。”啼禾随后走于了大榻。
回酥应是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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黁婵套房内。
嘭!
一个精美的桌子倏然被一掌拍得粉碎!
越想越气的黁婵浑身绽放着滔滔魔息!
一边的霎墟想出声一劝慰,但又忍住了。她显然明白,只能让她这主子好好发泄。
“你等着!该死的东西!来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要你……给我跪上一个纪元!”黁婵双眼红煞,咬牙切齿,拳头嘎嘎作响!
霎墟内心叹然。
她明白,自己这位主子可是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不知过了多久,黁婵身上的魔息才渐渐散去。
缓缓地,她转身,盯向霎墟,冷问:“你怎么不说话?”
霎墟低头,接声:“殿下,老实说,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我问你,你可有看出他是否为我魔界之人?”黁婵喝来。
霎墟想了想,才语:“殿下,他身上的魔征的确极其惊人!有那么一瞬,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见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