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来这儿接引僧人入门的。
可那些个僧人却是不干,认为林川故意刁难,问些模棱两可的问题,又故意不说出答案。
“林川禅师,您多少得告诉我们,谁对谁错吧?”
“就是,还是说您压根儿也不知道答案?”
“那还用说吗?文益禅师修华严,他又不修,怎么会懂。”
“那这不给结果怎么行,贫僧就是华严宗,这个答案,我不可能不对!”
何清易见状又没忍住地插嘴道:“诶,你刚刚不还举手吗?怎么,你跟文益禅师一样,也身兼华严和荃宗吗?”
那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法眼一脉的人,都要学华严的。”
说得一板一眼,跟真事儿似的。
就在众僧叽叽喳喳,争个不停的时候,一个苍老得像是嗓音在喉咙里咙打转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空。”
林川一愣,循声望去。
众人也顺着他眼睛的方向看去,清凉寺仅剩的几间禅房边上,一个年纪差不得得在七十多岁的老头儿,穿着一件保安服,手里握着根笤帚
“可否把你的答案,再说一遍。”林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我说,空就是空。”
林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便又追问道:“你是如何了解到的。”
那年迈的保安张开干裂的嘴唇:“是空。”
林川合掌一笑:“这才是我要找的法眼传人啊!敢问法师名号?”
老保安摇了摇头,讪笑道:“嗐,我又不是僧人,哪有什么法号,这清凉寺的方丈是我的好朋友。
十年前他病故后,我答应他照看好寺里的经文,我家里又无儿无女,就做了这里的保安。”
“每天事情也不多,没事儿干就翻一翻,看一看,有时候想想他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再看看花花草草。”
林川心中顿时升起钦佩之心,这才是惠临祖师所讲的,禅法既是心印,又不是心印,不立文字,见性成佛!
“老先生,可否愿意与贫僧一道同行,共参禅法,日后荃宗归一,你可做法眼一脉之主。”
林川向他发出邀请,老保安还没说话,那些僧人却炸开了锅。
“这不行啊,他又不是僧人,怎么能做?”
“是啊,林川,你自己亲口说的,惠临祖师的任务,是让你将一统五家,振兴荃宗,我们这些荃宗弟子你不闻不问,反倒拉他人进来。”
“怕不是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吧。”
“那是真厉害,还没怎么样的,先培养出自己人了。”
“要我说,惠临祖师还不如找我呢。”
面对众僧的口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