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外面走来,看着略带着急的秦淮茹低头扶墙站着,还以为她生病了,或者是被徐冬青给羞辱了。
“丫头,何必委屈自己呢?若是徐冬青欺负你,和老太太说,我给你讨回一个公道。”聋老太太下意识的觉得俏寡妇受了欺负。
毕竟之前的时候,两家人可是闹得非常的不愉快。
秦淮茹低头扶墙站着,看着关切自己的聋老太太,她算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的好人了,一直为傻柱操心。
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一样。
“老太太没有的事情,就是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闪了腰,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了。”秦淮茹自然不可能和聋老太太说她和徐冬青的真实关系,她也不过是二十七岁的大姑娘,难道一辈子就要守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吗?
没有人怜惜?
更没有人懂得她的痛苦。
徐冬青虽然算不上是真心的接纳她,可是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家里的条件也变得越来越好,她只希望棒梗成才,老虔婆子不要闹事,可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他们都办不到。
她也只能练小号。
谁让大号给废了,烂泥扶不上墙。
聋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古怪的笑容,凑到跟前,小声的嘀咕道:“什么闪到腰?你那一脸桃花,头发凌乱,老太太我还能看不出来?”
说着指了指门口,徐冬青家的门帘,还在风中凌乱的飞舞,门帘的一脚还被门给卡住,努努嘴道:“是徐冬青这小子干的吗?”
秦淮茹想要否认,慌乱的摇头。
她自己可以拼着不要名声,反正外面一直在传言:水性杨花,轧钢厂的一朵白莲花等。可是徐冬青则不一样。
他的名声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好,若是在被人抓住小把柄,那直接从轧钢厂滚蛋了,虽然徐冬青能从外面换来蔬菜,也偷偷摸摸的卖
若是没有了轧钢厂工作的掩护,那徐冬青一切的经济来源,只能和投机倒把挂上钩,以四合院的一群红眼病。
还不趁机将徐冬青给吃了。
“老太太,说笑了,我们两家没有丝毫的关系,就是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闪了腰而已。”秦淮茹予以否认。
只要没有被人石锤,谁能说三道四。
聋老太太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说道:“你这丫头,当初选错了人家,现在想要找补一下,能行吗?还是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道。”
秦淮茹被说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何尝不愿意一人挑起家里的重担,可是耐不住家里的老人非要给她造啊。
聋老太太看着低头的俏寡妇,哀声叹气道:“算了,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