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找一份工作吗?现在怎么样了。”三大妈看见还窝在被窝里面的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
“多大的年纪了,还在睡懒觉。”
阎埠贵喝了一杯热茶,敲着已经掉漆的桌子,沉吟片刻:“着什么急,我已经有了门路,院里的徐冬青已经早早的从李副厂长那里预约了一个轧钢厂的名额,若是能让他让出来,我们家又可以省下不小的开支。”
三大妈脸色一变:“你在打徐冬青的主意,我们和他之间可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也是从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指标,能让给我们家。”
这不是做白日梦吗?
还没有睡醒吧。
作势就要摸一摸阎埠贵的额头,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得了癔症了,这样痴心妄想的想法,都能说出来。
这还是她那一直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吗?
“你干嘛啊?”阎埠贵脸色不悦的看着三大爷,这冰冷的手摸在额头上,一阵的冰凉。甩开那双手。
“夫人之见,你懂什么?”
迷迷糊糊起来的阎解成一听是自己工作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爸,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等着吧。”
阎埠贵郁闷的看着自己的老二,没心没肺的,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出来扫雪,反而在被窝里睡懒觉。
一点也不孝顺~
“老头子,你难道有什么办法吗?”三大妈也来了兴趣。
“这件事可能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了,平时给徐冬青打扫房间也就算了,可是晚上也时常溜进徐冬青的屋子,这可就有些不正常了,若是让我们逮住机会,是不是可以趁机威胁一下。”阎埠贵冷笑的看着窗外的秦淮茹,还在勤勤恳恳的扫着庭院的积雪。
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有人在算计她。
“爸,这个我可以作证,我已经见了好几次,那俏寡妇从徐冬青的屋内走出来,还有你不觉得她家最近的伙食变好了吗?之前的时候,还可以有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可是现在那俏寡妇的家里也是三天一顿小炒肉,比我们家的伙食待遇都高啊。”阎解成心急的说道。
“你也发现了,不错,看来眼神还是很尖锐的吗。”阎埠贵冷笑一声。
“儿她娘,去请院里的秦淮茹进来坐一坐吗?我们也好和她说道说道不是吗?”阎埠贵一个眼神。
多年的老夫老妻。
三大妈自然也知道阎埠贵的意思。
不就是老三样吗?
先礼后兵,中途家威胁利诱,实在不行,直接报官。让秦淮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一点点的将秦淮茹给逼到墙角。
还不是任由他们给拿捏。
“淮茹,还在扫积雪呢?这么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