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我可听到的版本不是这样啊。”三爷冷笑一声。一群人将徐冬青和于海棠给围在中间,不紧不慢道。
显然是要找回自己的场子啊。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
目视几人。
环顾一周。
也不过是七八个人,或许外围还有其他通风报信的人,可徐冬青害怕的是这个吗?想他在轧钢厂车间的时候。
每天可都是和铁锭、铜锭打教导,哪一个是轻的东西,随便一件也是一二百斤的重量,亮出一身的腱子肉。
只不过都藏在肥肉下边罢了。
就这几个瘦弱的家伙。
徐冬青自认为一只手可以料理两三个。故而一点也不怂。
“愿闻其详。”
于海棠紧张的躲在徐冬青的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可小手则是紧紧的抓住徐冬青的手,不敢放手。
害怕啊!
“我可是听说你小子在吃饭的时候,故意找我手下的麻烦啊,还让两个人给直接蹲局子去了。”
三爷摸着手里面的板子道。
还有一点老派江湖的风范。
自以为是!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三爷,你手下在我吃饭的时候,一人拿着匕首顶住我的腰子,一人警惕的环顾四周,还有一人竟然敢偷我的自行车,先不说你们的手法太过于粗糙,关键还有那匕首。顶我腰子上,有这样的小偷吗?”
徐冬青反问道。
“是吗?”
三爷斜眼看着逃出来的贼眉鼠眼的家伙。
“是不是人家说的这样。”三爷反问道。
这小偷,你偷不到东西,最多也就是被逮住,打一顿,可动了刀子,那可就是抢劫了,这年头。
在胡同口抢劫。
天子脚下。
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若是被派出所抓住。
那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场。
偷盗!
那就是小事。
最多就是让你蹲一阵子,然后就会将他们给放出来,可抢劫
“怎么不敢说话啊。”徐冬青看着那贼眉鼠眼的家伙,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似乎还有一点的气场。
“三爷,这货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们哥三也即是在月亮门附近的小摊贩那里吃油条喝豆浆呢?您之前不是一直教导我们,兔子不吃窝边草嘛。”
这家伙又怎么敢承认呢?
“要不你去问一下你那被抓进去的两个兄弟,他们的追责是什么?”徐冬青阴森的拍着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