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出血了,是不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啊。”
徐冬青好心提醒道。
当然,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
主要是被玻璃碎片给擦破了点皮,也算是命大,没有被板砖给砸到头上,若不然,那妥妥的就不是缝几针的意思了。
“是啊。”
三大妈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额头上还留着鲜血呢?
连忙招呼阎解成和她一起去,至于阎埠贵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出去之后,还不知道被人给怎么说呢?
望着急匆匆走出的两人。
徐冬青摇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啊!
抬头一看。
那易中海站在台阶上,一副看戏的样子,现在想必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安排他那远房的侄儿进轧钢厂。
现在还没有着落。
原本还想着刷脸就可以进入轧钢厂上班来,也是想多了,现在外面多少知青都没有找到工作。
哪里轮得到他那乡下来的侄儿啊。
关键是还舍不得送礼,真当自己是杨厂长啊,可以胡作非为,说笑了。
至于房子。
到现在更是没有谱的事情,唯一能使唤动的傻柱,也拒绝了他,关键是他自己还得罪了傻柱。
无亲无故!
就不要套近乎。
想要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就大大方方的和傻柱签一个约定,白纸黑字的写好,在街道办的见证下。
自然是可以高枕无忧。
可是这货偏偏还舍不得花钱,就像是让傻柱无私的奉献,和后院的聋老太太手段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真心换真心。
才有可能有一个安详的晚年生活,可是这易中海非要另辟蹊径,两头下注,导致现在是谁也靠不住。
只能颓然的叹息。
远房的侄儿,人家已经将条件给他说的明明白白了,可是也没有见他办到任何一件事情啊。
说白了。
还是舍不得。
“冬青,这是出门啊。”
易中海眼神闪烁,其实想当初他也想过让徐冬青给他养老,可是走错了一步。导致结果可不一样。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按照市场价走的话,那一套房子可是也值不少钱,若是在平日里对徐冬青有一些关照,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实际上。
易中海是不会出任何的一毛钱。
只是期待以人情世故给将徐冬青给束缚住,看看原著中,他是如何对待傻柱的就能看出来。
朋友妻。
不可欺?
何况是他认定的养老人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