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轻雪就这么突然消失了,却在操权的心底留下浓墨淡彩的一笔。
到陈县的这些日子,操权脑海里总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卢轻雪那妩媚的笑容,微微上挑的眼角,勾着挑逗笑容的嘴角,以及她离开那一晚上那抹不开忧伤的双眸,让操权每每想起来,心里头都有些钝钝的难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掐住了心脏一般。
雷鸣倒不是真的八卦,不过看到操权这个粗犷的北方汉子突然露出这种表情来,雷鸣不习惯的耸了耸肩膀,侧目瞅了瞅陶沫,“这是怎么回事?卢轻雪?陈森即将大婚的对象?”
听到大婚两个字,操权更是烦躁的将手里头的啤酒罐咔嚓一声捏扁了,关于卢轻雪的事情,之前他调查了,但是并没有查到,不过从楼天辰那里得知卢轻雪出现在了陈家,有了调查方向调查起来就容易多了。
锋刃这边将调查资料给了陆九铮,陆九铮并没有翻看而是直接给了操权,关于卢轻雪和陈森之间的过往,也就很明白了。
陈家的家主陈森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很少出现在外界,陈家家主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但是据说陈森此人性情有些的暴戾,行事狠辣。
当年陈森爱慕的是卢轻雪的母亲,可是最后却将人虐杀而死,尔后,陈森性情大变,那时卢轻雪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当年卢轻雪母亲的死亡换来了卢轻雪的顺利逃亡。
整整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卢轻雪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就是她即将在十月嫁给陈森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见操权一个人重新拿着啤酒走到阳台处喝了起来,雷鸣懒懒的冒出一句情诗来,幸好他这些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用为这些情情爱爱发愁。
看着操权那隐匿在黑暗里的背影,再想到性情大变的毕建阳,雷鸣不由再次感慨,忽然,他眼睛一亮的瞅着陶沫好奇的问:“陆上校那可是冰山型的人物,陶沫你到底是怎么将人给搞定的?”
抛开陆九铮的家世和背景,就他那生人勿近的冷漠性子,雷鸣是真的挺佩服陶沫的,这么一个严肃冷漠甚至有些古板的男人,陶沫竟然能让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还真是让人好奇。
“等后天大叔有时间了,雷大哥你自己去问。”陶沫笑了笑,雷鸣都四十出头的年纪了,看起来挺严肃的,可是熟悉之后却发现他性子很爽朗、随性,特容易相处。
一想到陆九铮那过于严肃甚至古板的性子,雷鸣敬谢不敏的摆摆手,估计陶沫就是陆九铮身上拿下来的那根肋骨,所以他对陶沫极其不同,面对其他人时,陆九铮永远都是那一张面瘫脸,沉默寡言、枯燥乏味,不管说什么话题都能冷场。
第二天,早上十点。
对于偏偏要跟过来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