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抽一张要抽掉五十二张,这样的游戏性太繁琐,太不人性化了。
“况且抽到鬼牌后,问的问题也没有任何限制,范围变成了无限大,而且可以拿来暗示的道具却一个都没有。如果第一个抽到鬼牌的人问的问题,没有任何明显或者带有暗示性的答案出现,那么谁都知道这个游戏是假的了。”
“阿夜,你想太多了。”曾雅茹抱住我的胳膊,“本来就是游戏而已嘛。你以为有多少人认为碟仙什么的会真的把鬼请来?根本就没有几个,大家都是为了好玩罢了。
“而且换一种方法说,如果问的问题真的有答案的话,不就刚好证明了真的有芭蕉精吗?这不是更有趣了吗?”
我一时语塞,仔细想想。这个喜欢吊口水的古怪班花的话倒也颇有道理。只是这个游戏应该在今晚不会太长命才对。不过,至少能早点回家吃夜宵了。
想是这么想,可内心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依然没有减弱多少。我苦笑着摇头,其余的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是不要扫他们的兴为好。因为某些自己都说不出来的理由就要叫停有趣的事情,这不是我夜不语的行为准则。
“你们确定真的要玩吗?”我仔细想了想,下了个决定。
“嗯。”众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笑起来:“那要玩我们就玩大一点,疯狂一点,那样才比较开心。”
“阿夜想到了什么吗?”曾雅茹看了我一眼。
我点头,慢悠悠地说道:“从前在一般的人家户里,每棵芭蕉树的蕉叶,需要每三年砍伐一次,据说这样它们便难以成精。那时候除非是沾了人类的鲜血。”
“你的意思是?”杨心欣脸色有点发白。
“很简单,芭蕉精的游戏最忌讳的就是用一根长长的红线,一端牵住树身,一端牵住自己的脚的小趾尾。”我不怀好意的大笑,“我们赌注放大一点,就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有什么好不敢的?”还是男生的胆子比较大,特别是有喜欢的雌性生物在场的时候,雄性生物大多都会毫无大脑的,迎面扑向任何轻微以及不太轻微的挑拨。三班的几个男生果然立刻就冲我挺直胸口大放厥词。
我笑的更灿烂了:“那好。我们找一株年龄最大的芭蕉树,蕉蕾也找快要盛开的。每根红色绳子上都要滴上一滴自己的血,还有,红绳也要绑在最忌讳的小趾尾。够刺激吧!敢不敢?”
“太……是不是太过极端了?”杨心欣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心欣,不是你说生活太无趣了,都没有刺激感,要玩召鬼游戏的吗?”曾雅茹眉开眼笑的用手指在空气里画圈圈,“该不会,你怕了吧?”
“人家、人家当然不会怕!”杨心欣哼了一声,语气急促的高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