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好几步,眼睛就盯住对方。
如果在电视剧里,这个躲在黑暗里人肯定会哈哈哈三声,然后导演给一个特写,或者掏出一把小手枪,说一句:“没想到吧,邦德邪先生。”可是这不是电视剧,随着我的后退,那人纹丝不动,还是照样做着机械的梳头动作,随着我几步的远离,摇摆不定的打火机越发黯淡了,距离也远了,那人就隐入了黑暗理,几乎就看不见了。
直退了五六步,我感觉到有了点安全感,就停住了脚步,等着对方会发难,或者说话。
然而僵持了一会儿,对方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一样,一点动静了也没有。我看着黑暗深处,就鼓起勇气问了一声:“你是谁!”
我到了地下室之后,几乎没有说过话,如今这话说出来,声音嘶哑,几乎都不像是我的声音,听着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在这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到的地下室里,这嘶哑的声音十分的通透。
然而,我问了之后,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从那写字台后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好像我在和空气说话一样。
狗日的,想吓唬我吗?我暗骂了一声,真的有点害怕起来,想想刚才看到那人奇怪的体态,心说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否定自己,要说在古墓里还有可能,但是这里是现代建筑啊,不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里又没有棺材……等等,等等等等,不对啊!我操,这里有棺材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是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理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这小子就是运走录像带,想烧死我的人?妈的,看我不死,跟着我下到地下室来了?想吓死我?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地下室里怎么可能会有人,肯定是他在一边看着,发现我逃脱了,就一路跟下来了,想着一下就火起了,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想着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哪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的,绝对不可能看错,我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这个动作的时候,动作台大,打火机突的就亮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