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虽然一切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解释吗？
问天长老不敢相信的问道，“宗主，你的意思是，他这么久一直是装的？”
骆成空微微点头，“也不能说是装，很可能他距离破虚已经只差最后一步，所以才换个身份磨砺心境寻求突破！”
“这一点，在我们天剑宗的前辈里也时常有之！”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刚才他在阁剑阁的对答，其实也可能是寻求突破的一种方式，只是他是帝级存在，实力远胜境级神念，所以……”
骆成空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这次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
“我们再去看看他的画作，就一切都知道了，如果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到了他这样的境界，举手投足之间都暗合天道，画作自然也是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