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江沅沉默不语,他带着几个人准bèi
进村,临走时交代我们呆在这里原地不动,我刚想跟他说我也要进村,可话没出口就听见山下传来蝈蝈的喊声,我这才想起他来,心说刚才光顾着李老四和康燕竟然把他忘了。
立kè
带着矿灯和三队的两个伙计一起到后面的山道上寻人,等我们带蝈蝈回来的时候,原本应该在村口原地休息的江沅等人统统不见了。
两个伙计中一个叫大金的东北人指着离村口最近的一间屋子说:“萧老板,那里好像有人?”
“走,我们进去看看。”我打开强光手电走在最前面,“这里阴气森森的恐怕会有事情发生,大家聚在一起,尽量不要走散。”
四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和这个隐藏在大山深处的古村落比起来渺小而羸弱,似乎这里的任何一股力量都能让我们灰飞烟灭。
石块儿堆砌而成的石屋隔窗透着隐隐烛光,我让蝈蝈跟其余两个人到石屋另一侧查看,而我则慢慢的靠近窗户,那是木质结构的雕花窗,繁复精美的雕花工艺世间罕见,这样的工艺若是在外面,一个巴掌大的木雕制品恐怕能换一辆进口SUV。
淡淡的橘黄色柔光从屋内透出来,我在窗户边上屏气凝神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忽然,我感觉左肩上有异物,冰凉冰凉的好像灵长类动物的爪子。
“偷听是很不好的事情,有什么事儿可以进去说。”
陌生的声音传来,是个男人,我有些尴尬,一边道歉一边回头,可当我转过身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脸,只有一半,另一半是骷髅,他的手是没有肉的,惨白惨白的骨头架子此刻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朝他咧嘴一笑,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嘴里还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也不知dào
自己念叨了多少遍,忽然觉得眼前有亮光,睁开眼一看,江沅带着一票兄弟正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其中几个还在偷笑,我很尴尬的咧嘴笑了下,心说怎么每次出洋相都被这帮人逮个正着。
蝈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老大。刚才你对着一个草人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呢?”
我一愣,问他:“什么草人?”
蝈蝈指着自己手上正抓着的一个稻草人说:“就是这个。”
我看到那个稻草人头部的时候眼前恍惚出现了刚才的那张脸,半边鬼魅半边骷髅,脚下一软竟然往后退了几步,重重的撞在石屋外面的墙壁上。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江沅似乎很在意这件事情。
我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看到的一切简单化的说了一遍,也不知dào
他们听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