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墓碑,墓碑上没有名字。后来我们家的一个老司机说,那个是我大伯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坟,那个婴儿出生就死了,母子俱亡。
这件事情是萧家所有人的禁忌,所以没有人会提,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想过,现在,千虎说江沅才是萧家的大少爷,那江百川的儿子呢?
我把江沅拉到自己身后,回头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却在看着我,我朝他点点头,然后对千虎说:“狗急跳墙的人我见过,像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说他是我大伯的儿子,那江百川的儿子呢?那老东西可是亲口承认的,江沅是他的孩子,你这样胡说八道,当心那老家伙扒了你的皮。”
千虎尚未言语,一边看热闹的樊月珍则走上前来,她看着我们,目光最终停留在江沅的身上,我知dào
有些秘密要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得到证实,我也希望她说的话能和我心里想的不一样,因为如果是真的,我真不知dào
该怎么办了。
樊月珍非常淡定的走到我们前面一点的位置,此时,宫殿的水已经摸过脚面,水面之下,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裂缝哪里是安全的地面。
“你要说什么?”张扬很警惕的看着他。
樊月珍身边有两个伙计,刚才的一番混战,这俩人只是保护自己老板并没有参与,此刻也是很警惕的看着我们。
樊月珍从自己的脖子上去下一枚项链,这种项链是内有乾坤的,打开项坠子之后里面是一张很小的照片,我们几个人的视力是绝对没问题的,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那个照片上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
张扬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项坠子,忽然一笑,“原来你就是那个护士。”
樊月珍脚下的水面忽然起了一层波澜,淡淡的水波纹从她脚底下散开,蝈蝈离她最近,忽然大叫一声,樊月珍应声倒地,她的脚露出水面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的脚脖子上缠着一条青色的小蛇。
“别动,这青蛇有毒。”张扬小心翼翼的抓住小蛇的七寸,那小蛇感应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蛇身一下子就缠着了张扬的手腕上,我看的分明,张扬的手腕出的皮肤也隐隐透着黑色。
蝈蝈扶起樊月珍,“你没事儿吧。”
樊月珍面色平静的看着蝈蝈,又看看江沅,最后居然把目光听到我这边,说:“我以前是一名护士,二十二年前的十月十九号半夜三点钟,江百川送来一名产妇,当时是我值班。”
千虎满脸是血的站在一边,瞪着另一只眼静静的看着,他越是安静,就越是危险。
江沅静静的看着樊月珍,他的安静不同于一般人,那是在一种暴风雨来得宁静,那种眼神,让任何人看了都不敢撒谎,仿佛每说一个不真实的字都能被他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