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一遍吗?”
楼宁之嘻嘻一笑:“那不敢,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大姐是绝对不可能更年期的,她可好了,哪哪儿都好,从来不打我。”
庄笙幽幽道:“你前几天还告诉我被她俩双打了。”
楼宁之:“那是前几天,我大姐有一个多礼拜没打我了,我觉得她是看我懂事了,所以不再用棍棒教育了,对我没用。”
庄笙说:“一个多礼拜有三天她在国外出差。”
楼宁之:“嘿,你老跟我抬杠干吗?”
庄笙笑了笑。
楼宁之送她到楼下,撅起嘴,庄笙亲了她一下,说:“我上去了。”
“拜拜。”
楼宁之欢快地鸣了两下笛,留下一地车尾气。
回家的时候饭已经烧上了,久违的米饭香让楼宁之深深地吸了一口,庄笙那儿的电饭煲要明后天才能到。
“大姐,我回来啦,二姐呢?”楼宁之边脱鞋边往里张望。
“我刚打她电话没接,估计在手术,你再打一个试试。”楼宛之扬声道。
楼宁之给二姐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又给医院一个认识的护士打,果然说楼医生在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那我们先吃还是什么?”楼宁之溜进厨房,趁着楼宛之不注意拿手偷抓了一块红烧肉,接着就被勺子柄拍了一下。
“洗手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