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来了,家里却有客人在,邓大婶不开心。
有外人在,堂伯母却分外嗨皮,能在外人面前让邓大婶没面子,堂伯母心里也就顺气了。
“三弟妹啊,我知道你不给笑笑跳跳姐妹俩算命是舍不得钱,如果生的是孙子,你只怕还没满月就要送去算命吧?”
堂伯母尖酸刻薄,兰金桦叹口气,委委屈屈收拾碗筷去洗了。
关于吵架,她帮不上婆母的忙,就不在婆母跟前碍眼了。
何况还是这么敏感的话题,只怕堂伯母一走,婆婆少不得又要叨叨她几句。
“算命了又怎样?难道命好命歹算一算就能改变吗?既然是命,都是注定的,算不算,我无所谓的。”邓大婶已经保持了最大的风度。
“三弟妹这话说差了,命好不好,只有算了才知道啊!像我们笑笑……”
堂伯母的目光不怀好意盯着邓理恩的大女儿笑笑:“如果不是我自掏腰包给咱们笑笑算了一命,怎么会知道咱们笑笑是克夫的命呢?”
正在洗碗的兰金桦手一顿。
已经十岁的笑笑早听得懂大人的夹枪带棒,这时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邓大婶已经黑了脸。
不谙世事的跳跳还要问一句:“伯奶奶,什么是克夫?”
“克夫啊,就是谁以后娶了你姐姐笑笑,谁就会被你姐姐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