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
“少爷,早餐不合胃口吗?”
沃尔特活了那么多年,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又都是从年轻阶段过来的,他自然能够猜到让斑鸠面色古怪的不是早餐,而是那个在等着他去见的姑娘。
“还行、还行。”
斑鸠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沃尔特没有逼着斑鸠非要个答案不可,他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斑鸠的病房,留下斑鸠一个人怔怔地盯着门口,看着空气看得出了神。
……
“滴、滴、滴……”
仪器有规律的声音像在打着节拍,演奏一段枯燥乏味的旋律,浑身包裹着绷带,弄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小虫躺在床上,睁着她那双很好kàn
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负责治疗小虫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年轻人的面前,两人低声交谈了些什么,拥有“鹰眼”的小虫从那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以及刻意回避自己目光的躲闪模样。
小虫知dào
是这个叫斑鸠的年轻人救了自己。
医生出去了,斑鸠再也没有能够躲避小虫目光的挡箭牌,他原地干咳了两声,这才磨磨蹭蹭地挪到了床边,偷眼瞅了一下小虫,等两个人的目光接触到一起时,斑鸠立马跟触电似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她的脸色很苍白。
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小虫的身体实在是虚弱到了极点,好在烧已经退了,这表明她身上伤口的感染状况得到了控zhì
,这样再好好休养一阵,应该就能够完全康复。
斑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憋了半天,总算是憋出了一句话:
“你醒了?”
小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斑鸠,她瞧见了斑鸠绑着绷带、吊在胸前的胳膊,也记着刚才进门时,斑鸠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在小虫的记忆当中,斑鸠可不是个瘸子。
“泡芙小姐呢?”
“我帮你带出来了。”
“你胳膊怎么回事?”
“被个叫柏朗的人揍的。”
“腿呢?”
“挨了枪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鼠城。”
“你真的叫斑鸠?”
“真的。”
两个人仿佛连珠炮样一问一答,快得让人应接不暇,问完了前面几个问题,小虫略微沉吟了片刻,抬起眼帘接着问道:
“为什么救我?”
这下斑鸠没有对答如流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当时到底是为什么要去救小虫,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野马帮,自己想从狼窝车队的手里把小虫救出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