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起,便没瞧见过宣王殿下了,王府上下都找遍了,也没寻着殿下。”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好,又道,“娘娘如此急着找殿下可是有何要事?用不用奴婢再差人去找找。”
温淑妃长长叹息了一声,坐在太妃椅上:“不必了,本宫知道皇儿去哪了。”
去哪了?小宫女猜测,莫不是如王府里嘴碎的下人说的那样,宣王殿下跟老相好私奔去了。
大凉大军,疾速行军,才一天时间便过了淮水。
天灰蒙蒙,一片水汽氤氲,有稀碎的冰凌子打落,这天,快要下雪了,今年冬天的初雪来得格外早。
骑兵在后,步兵在前,千军万马,乌压压一片,这般大的出兵阵仗,还是头一回。
三两个步兵兄弟,搀着手,走得很急,脸颊被冻的通红。
圆脸的戎平军小将话多嘴碎,不由得念了一句:“天气真冷。”
身旁精瘦高挑的小将白了他一眼:“你看咱们女帝陛下,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还跟着我们一起行军,也没吭一声,你丫的喊个屁。”
这些个戎平军小将,对萧景姒这个主子的敬仰之情,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圆脸小将挠挠头,笑得憨厚:“我等凡夫俗子,能和女帝陛下相提并论吗?”
对方给了他一个眼刀子:“滚你个怂货犊子。”
圆脸小将咧嘴笑,背着大刀耸了耸肩膀:“我不就是说说吗?等老子到了战场,杀几个夏和兵就暖和了。”
小将的话才刚说完,身后有人喊道:“你站住。”
圆脸小将和精瘦小将回头,是古昔,他们的冷面少将军呐,戎平军里治军最严的以为少将了。
圆脸小将出列:“少将军。”戎平军素来赏罚分明,知错就改,态度良好,“属下口出狂言,非议女帝陛下,实乃无组织无纪律,败坏军风,请少将军责罚。”
精瘦的小将也乖乖出列,向少将军请罪。
古昔少将军看都没看他俩,骑着马跟着步兵前行,看着前头:“说你。”冷声,喝道,“站住。”
“……”
两位认了错的小将往前头看去,前面的一片兄弟们都听令站住了,一致地回了头,其中,最边边上的那一位,他嘿嘿一笑,说:“真巧啊,古将军。”
这位小将,好生面熟啊。
不正是从昨夜开始便失踪了的宣王殿下,原来,是乔装潜进了戎平军。
古昔冷脸,为了不影响行军速度,他骑着马跟着步兵,质问凤容璃:“谁让你跟着来的?”
凤容璃很理所当然,不觉得不妥,说:“我自己啊。”
好好的质问,被他这么一答,变成了疑问。
古昔懒得同他东拉西扯,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