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此病甚是蹊跷。”
狄大夫如是说道。
七溪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答话,狄大夫又继续说道。
“我只知是寒性毒药,中毒已约有五六年之久,何种毒药尚不可知。”
“你可有法解?”
这毒要是放在现代,她一定有办法。
可这古代,什么检测仪器都没有,她也仅有五成把握。
她确实还需要别人的帮助,进一步确定毒药种类。
“可用寒热交错的组方,暂时压制毒性,但也会因为……”
狄大夫起身收拾着随身药箱,欲言又止。
“我知道,多服几付药,就会出现效力下降,毒性难以压制的情况。”
放到现代,这就是耐药性。
七溪只是希望,能在找出解毒之法之前撑下去,她还想回到现代呢。
她还不想死。
所以,现在也别无他法。
“对,小姐,你似是学过医道?”
狄大夫有些吃惊。
“今日之事,切勿与他人说。”
七溪眼眸低垂,没有回答狄大夫的话。
狄大夫点点头,背上药箱便说道。
“小姐,请让孙嬷嬷随我去拿药吧。”
狄大夫的语气里,多了说不出的沉痛。
他许是看得多了生死。
也许是看不得,七溪还这么年轻,就已知死期。
“谢谢先生。”七溪黯然说道。
两人是心知肚明,这劫如果熬不过去……
也罢。
熬过一日,便是一日。
七溪服下中药之后,果然好了许多。
身子没有那么乏,也不会一直冒冷汗了。
看着小姐好起来,小翠开心的去准备了饭菜。
孙嬷嬷则在屋子里,帮七溪准备后日要用的嫁衣。
她知晓七溪不喜欢太过浮夸的花色,手工缝制的纹路均选用喜庆而简单的。
这时,七溪从床上坐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
溜达到孙嬷嬷旁边,瞅着她一针一线的绣花纹。
细细的金丝线,绣的花朵栩栩如生,并不会因为大红底色的嫁衣,而显得特别土气。
“真的厉害……”
七溪在孙嬷嬷耳旁说道。
孙嬷嬷仍将目光放在针线之上,小声回答。
“这可跟,当年给你母亲绣嫁衣的时候,差的远了。”
七溪惊讶道,“孙嬷嬷!我母亲的嫁衣,也是你绣的?”
“当然不是,”孙嬷嬷笑道,“就是浣衣坊的那个老嬷嬷绣的。当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