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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主,连给他提裤子都不配。
气的原主一度想上吊自杀,还是孙嬷嬷给拦下来的。
现在,却又把七溪当做玩物,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他以为他是谁?
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宇文季北感受到了七溪的情绪,闭上眼睛,像是清心寡欲的念佛经一样,说着后面的话。
“他被皇上罚回东宫思过,半年不许出宫。是罚的最重的一次。”
这次,他这句话倒是说的很长,可是,七溪心里却有了些许揣测和不安。
不会在宫里又遇到他……
她一定会有办法的,七溪还是保持着微笑,看着眼前的宇文季北。
忽然,她看到了一缕白毛,粘在了他的发上。
有强迫症的她,就是想伸手去把它摘下来。
犹豫了再犹豫,她就一直盯着那缕白毛。
终于,七溪忍不住了。
正在她跃跃欲试,准备伸手的时候,宇文季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什么?”
他的眼神暗黑而凌厉,眸华中的温度极低,甚是能给七溪的心里,带来一种宛若极地的冰冻之感。
“我……”一向自信而淡定的七溪,也开始结巴起来。“我只是想,帮你把头上的白毛拿下来。”
“这是我们朝代的花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