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避免外人偷听。
宇文季北也跟随她的脚步,将她挤入了墙角,封闭了她的去路。
“是吗?告诉你了?”宇文季北挑着眉毛,扶着墙壁,将身躯压向七溪。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七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扶住身后的墙壁,想伺机逃走。
他每近一寸,她就紧张多一分。
在皇上面前不紧张,在皇太后面前也是游刃有余,怎么在宇文季北面前,就活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叫,你叫,我不介意,咱俩的日常夫妻活动,你想让别人一起来看,也没问题。”
宇文季北显然是在顾左而言他,没有在说王公公的事情,反倒是想吃了韩七溪。
“你能不能,说正事。然后,离我远点。”
七溪的笑容已经假的不能再假了,宇文季北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能。”甚至,说这句话就对着七溪的耳朵,轻轻的呢喃。
这温热的气息,吹得七溪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将头转开,以维持安全距离。
“你,你别逼我。”
七溪连连深呼吸,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只登徒子!
“我逼你?我就是逼你,你又能如何?”
宇文季北坚信,以他的皇室地位,七溪又能将他如何?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七溪还维持着笑容,却突然将膝盖提起,顶向他的裆部。
宇文季北迅速用大腿制住七溪的膝盖,刚想炫耀。
“嗯?我赢了吧?”
接着趁着他放松警惕,七溪用力的抓住他的蛋,狠狠的捏了下去。
“哇——你!你……你给我等着!”
眼见宇文季北像只被烧了屁股的熊一样,捂着裆部哀嚎不止,边哀嚎还边对七溪咒骂。
“我说,让你说正事。”
七溪像是没看见他的惨状一样,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次,又是她赢了。
随即坐在木雕花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茗起来。
见七溪如此淡定,宇文季北更加生气了,直指七溪,“你,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咱俩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件事情如果怀疑到你我身上,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所以,你有什么计划?”
七溪的逻辑思维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就是要滴水不漏。
药效的问题她很有信心,太子不会记得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但是,那些家仆很有可能会坏了大事。
“噢!好疼——”宇文季北还在捂着裆部,跳来跳去,边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