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身子带着些许妩媚。
蓦地,有人推门而入!
听声音都知道,这人是宇文季北。
因为只有他进屋可以这么嚣张的不敲门,也没有人会跟他计较什么。
每次进门,都像是要将门拆了似的。
“小翠,出去。”
宇文季北冷声道。
几日未见,七溪的模样似乎没有任何改变,感受不到她因被禁足的苦恼,也感受不到她的难过。只是淡淡的笑着,温柔而妩媚的笑着。
今日的七溪换上的是一身兰花样色的长裙,多了几分清澈,柔润的脸颊弧度,很是让他想去捏捏。
为何,他会如此烦躁……
而她却总是安然无事。
“小翠,别怕,先出去。”
得到了七溪的应允,小翠才一溜烟的退下,知道这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前夕。
“你,这几日似乎过得挺好?”
宇文季北的声音还是如此清亮,他似乎也想装的若无其事。
“挺好,要来盏茶吗?”
七溪将茶壶提上茶炉,烹煮起了茶叶,没有再看旁边的宇文季北。
“不要,”宇文季北很是傲娇,就是坚持着说不要,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算了,还是来盏茶吧。”
七溪抿嘴一笑,说道。
“三王爷既然是不信任我,又何必再来这冷暖阁,找个机会,把我休了便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又是禁足,却不肯怠慢我吃穿,又是冷暴力,却不肯撤走佣人。你既是要我过得好,又何必这样冷眼相向。”
七溪的心里算的很是明白,宇文季北的种种行径都对她还算客气,以他这样的王爷地位,若是遇到了不信任的人,怕是先行杀戮,再问其是否能够信任吧。
宁肯错杀,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
所以,她现在的自信,肯定是有缘由的。
“你……你都知道。”
这庞墨办事很是不利,竟然调查一个事情,将此事全盘托出。
你这是调查吗?
回去定要好好说说这庞墨,宇文季北腹语道。
“我不知道?你说,这几日,你也了解了我的个性,我为何会不知道呢?”
七溪的意思也很明确,她已经将自己展露在他面前,他又为何还是不信。
一时间,气氛又凝固为零点。
只有着淡淡的茶香,趁着沸水的烹煮,而四溢出来,刺激着宇文季北的鼻腔。
“别说了,给我来盏茶。”
宇文季北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七溪说的都是事实。
自己就处在自我怀疑的边界,无法自拔,自我纠缠,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