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溪就从身后抱住了宇文季北。
她没想过,就因为她笑了,他就发狂了……
还不断的伤害自己,可谓是不计代价的伤害自己。
七溪的力量和宇文季北相比,是非常薄弱的。
因此,七溪的拥抱根本脆弱不堪。
宇文季北一个回身,便将七溪摔在底下。
这下可摔得特别狠,七溪的腿和胳膊都蹭破了皮,鲜红的血液就顺着胳膊往下流。
宇文季北仍旧在伤害着自己,一下更比一下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激烈。
他是肉,房柱是金丝楠木,按硬度来说,理应只有他受伤。
而金丝楠木上却出现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可他还是一声不吭,不肯停下的捶打着房柱。
不行……
七溪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以身挡在木桩之前。
七溪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刚准备承受他的拳头暴击,却感觉自己只感受到了一阵风,然后安然无恙!
七溪将右眼睁开一条小缝,眯着眼观察着眼前的宇文季北。
只见拳头就停在自己的身前零点一毫米。
他僵住了……
他停下了……
正在七溪想要欢呼雀跃,自己以身犯险成功的时候。
突然,宇文季北大吼一声,声音里有着锥心刺骨的凄厉,将七溪再次推倒在一旁,继续打着房柱。
再打下去,他的拳头也要废掉……
七溪是学医的,她明白。
以古代的医学条件,要想治好这种粉碎性骨折,恐怕是难上加难。
宇文季北究竟有多骄傲,她知道的。
若是让他,再失去一双拳头,那他该会有多么难过……
对了,还有迷药。
七溪打开随身的药瓶,将迷药扑撒在他的鼻前。
她对他的用量已经很大,可是,却毫无作用……
宇文季北的击打次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越来越用力!
甚至,七溪都能见到他手指的白骨……
不!
你不要这样!
无计可施的七溪,想也没想,钻到他身前,用自己的小手,包住了他已经鲜血淋漓的手。
蓦地,宇文季北停了下来。
“我……”
他同时也恢复了言语。
“你可吓死我了!”
七溪只是本能,为他的恢复而高兴,松开他的手,转回身去,紧紧的抱着身后的男人。
“我又发作了……”宇文季北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