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他对七溪说道。
七溪面红耳赤,感到十分难堪。对方进来太快,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收拾血迹,如今发生这种情况,实在不好解释。
“那个……”
七溪吞吞吐吐,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宇文季北看着地面血迹,顺藤摸瓜,一步一步来到床边。
七溪屏息凝神,看着眼前的宇文季北一步步前进。
暗暗在心里祈祷,希望对方不要发现自己的犯罪行为。
宇文季北虽然残废,但还不是脑子残废。
他一把将被子揭开,里面隐藏的东西,即刻出现在他面前。
宇文季北看着床上的金鱼尸体,而后看了一眼七溪。
意思极为明显,他需要七溪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对方质疑的询问眼神,七溪感到十分不堪,面红耳赤她知道自己没错,可是对方不会理解。
时代的局限,让他们对于自己的行为,会冠以离经叛道的标签。
七溪不希望对方可以谅解自己。他的误会在自己看来,乃是理所当然。
七溪也没有打算解释,他要误会便任由对方误会便是。虽然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对方着想。
希望可以尽快有所收获,让他的眼睛得以重见天日。
可是眼前的时代,对于一个寻常女子的定义,就是深闺绣花鸟,鲜血淋漓的解剖动物尸体,就是无异于犯罪的行为。
七溪将头低下,静静等待对方的询问责罚。现在即便对方对自己破口大骂,七溪也不会觉得委屈难堪。
她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宇文季北将手中的动物尸体,放在桌子上面,带着几分打量的目光看着七溪。
而后走到七溪面前,伸出自己右手。
七溪以为对方是要对自己大打出手,内心难免还是有几分你难过。
没想到承受的惩罚,居然如此严重。
宇文季北将七溪一把揽入自己怀中。
七溪感到十分意外,躺在对方的温暖坚实胸膛。
对方没有责怪自己?
“对不起?”宇文季北说道。
这不是自己应该说的吗?
怎么他说对不起?
七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亦或是眼前这位同志的脑袋出现问题。
不会是自己方才那诡异奇怪的举止,让对方吓得神志不清吧?
“啊?”
七溪有些不解。她感到十分意外,犯错的明明就是自己,对方为何道歉?
“是这个地方太不好了。无法给你一个自由的空间,让你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害得你只能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