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赚便宜的人。
当日她还是不告而拿,说起理亏的还是七溪。
这下,她可也是没什么话可说了。
“嗯……拿去就拿去吧。虽然我写的很烂,你不嫌弃就好。”七溪收回刚刚还架在空中,准备接回纸张的手,无奈的坐下在桌旁。
“这诗意境非凡,未说相思似说相思,形容的非常贴切,可不要妄自菲薄了,七溪姑娘。”程不丹的话里,是实实切切的赞赏,说的七溪心里很是开心,不由得喜上眉梢。
那眉如弯山翠柳,一颦一笑极尽温柔,看得程不语作为女性都满心欢喜。
“还是谢谢你咯。”七溪眸光低垂。
她也很是开心,在这纷扰的世事中,居然还有可以信赖的朋友。
“你们,今天来,不是只是为了看我吧?”七溪似是看出程不丹有心事,一个壮汉还总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许是紧张。
“啊,是这样的,我哥他想邀请你,等几日,身子好些了,同我们一起去猎场。”程不语瞥了一眼程不丹。
可能是程不语太过心直口快,程不丹竟面色有些微动:“不是说好了不提我的吗?”
“啊……好啊。”七溪欣然答应,“不过,我要和程不语一起去。”
“程不丹,你就给我们俩当侍卫。”程不语也厚脸皮的贴上来,搂着七溪的肩膀,对着程不丹笑着说道。
两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想来,那你就得伺候她俩。
“你们别得寸进尺。”程不丹这语气里多有憋笑的意思,却少了那么点严肃。
几人相聊甚欢,欢声笑语尽然。
此时的宇文季北正与庞墨处理着事务,庞墨拿着公文给宇文季北。
“您不去看看王妃吗?她今日才醒过来。”庞墨身着一身黑衣,暗花儒绣,低调至极。
“醒过来就好,去看也没什么用。”宇文季北的语气极尽冰冷,眼睛都没抬一下,盯着自己手中的公文。
“那您还在她床前一日一夜的守?”庞墨没好气的说道,心里想的却是,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喜欢口是心非?
“闭嘴。”宇文季北每次这么说庞墨的时候,都是十分无奈。
因为两人关系实在太好,有时候庞墨太了解自己,就总是说些老实话。
“王爷,您之前守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身体才刚刚恢复,可别看这么久的公文,早些歇息吧。”庞墨将公文整理妥当后,跟宇文季北说道。
“行了,太子那边如何?”宇文季北又抽出一打公文,准备今晚熬夜奋战。
“太子那边……至今仍未出宫,许是被暗卫打的太惨了。兄弟们也老受太子的气,这次可真是解气了。”庞墨说着说着,嘴角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