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我也不会哭!”贺江不屑地回了一句,余丛一要不是不想被人说以大欺小一定已经揍他了,于是怀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大度转身就走。
干的虽然是封建迷信的事,但新陈代谢还是要讲究科学的,来来回回转遍了医院的各个角落四人都饥肠辘辘,周围却没有像样的饭店,好不容易才在一条小巷里面找到一家全国知名的兰州拉面,只能别无选择地进去点了四大碗牛肉面。
祭过五脏庙之后黄小仙饭后余兴地去隔壁福利彩票刮出了50元现金,立即精神抖擞地回头对余丛一说:“余老爷,要不要吃雪糕?我请!”另外三人都嫌弃地转开,但他还是慷慨地买了四支巧乐兹拧过去。郑峪翔和贺江都选择视而不见,余丛一倒是不客气地接过一支。
王征的女朋友们常年在20岁的阶段,所以陪吃甜食他很得心应手,实际上他也觉得挺好吃的,不过平时不大好意思自己去买。
余丛一咬着雪糕踱到郑峪翔面前,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眉头却皱得难以抹平,他谄媚地笑道:“要吃吗?甜一甜眉头就平了。”
“对你的小女朋友们你也是这么说的吗?”郑峪翔蓦地地问了一句,余丛一立即敛神静气地思考了一番,想起王征搂着某个不记得脸什么样的年轻女孩咬同一块蛋糕时郑峪翔黯然转开的眼神,他倏地要将手里的雪糕扔进垃圾箱,却猛不迭地被一只手拽住。
郑峪翔抓着余丛一的手腕,就着雪糕拿在别人手里的姿势在已经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感觉甜得发腻,眉头直蹙地说:“还不够甜。”
余丛一已经完全能够臆想出郑峪翔所谓的不甜是什么意思,他立即勾住郑峪翔的脖子贴着人的耳朵说:“你还想怎么甜?”
后面被甜得牙疼的黄小仙盯着前面还勾肩搭背的两人和仿佛世间万物与之无关的少年,心里忿忿不平地终于塞完了第三支雪糕,再次回到了医院门口。
余丛一一路没有松开过郑峪翔脖子的手此时滑到了他二弟腰上,他撇着头轻声地问:“几把?”
“一把半?”
“半?”
“弹夹空的。”
郑峪翔面色不改地继续,“如果碰到李学璋子弹不一定有用。”他的过去让他不可能有多少正义感,因此他也没有想真的杀了李学璋,况且砍头和挖心脏这两样他都没把握能够没心理障碍的做到,那和逼得人从楼顶跌下去是完全不一样的事。
“怕什么,有你余哥在!”余丛一不可一世地昂着下巴对郑峪翔眨了个眼,然后带头走进了医院大门。
郑峪翔的猜测是李学璋并没有死,逃出来后联系了小刘,让小刘替他掩饰行踪,而太平间穿红嫁衣的尸体说不定就是失踪的女尸,而李学璋说不定也躲在医院的某个地方。那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