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发烧哪,我跟杨世龙把俩人拽上来,才发现这个傻鸟后背是湿的,原来底下有水,上面冻着,下面是没冻,这俩人掉下去把冰砸出个窟窿,水溢出来把大陈衣服阴湿了,回驻地后半夜这家伙就发烧了,找刘建阳,人家睡的那个死,招呼半天才醒,黑灯瞎火的说扎针要有人配合,那咱就配合呗,又是给打手电又是给递药的,针扎的到是快,一针进去,不到两分钟滚针了,不说自己扎的不对,说大广血管不好,你妈的,水管子好,你针头能进去吗?这一路上你分不清他是卫生员还是作战队员,跑的比兔子都快,一整还没影了,话多不说还老想指挥。”
随着汪进的讲述,徐涛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汪进说完是又好笑又好气,踢了一脚发蔫的陈广发,带着些许调侃的说道,“要不你在找你欣赏的刘卫生员给你打一针退退烧清醒清醒脑子?”
“滚犊子,不气我能死啊。”陈广发抬头大吼了一句,三个人看着脸色有些黑红,大鼻涕还没来得及擦的陈广发哈哈哈的笑了,徐涛边笑边拉开抽屉拽出一卷纸递给陈广发,陈广发接过使劲擤擤鼻涕,抬头看向徐涛,突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徐涛打了个冷战,“有事说事,你可别这么笑,人高马大的,笑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陈广发老脸一红,站起身,“涛子,哥对不起了。”说完好像后面有狗撵似的跑了,看着陈广发快速消失的背影,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汪进重新坐在凳子上,摇摇头,“也就大广这个傻鸟没看出来,刘建阳太傲了,除了对是指挥的大广有点好脸色,对待其他普通作战人员都是仰着头说话,要说技术,包扎也好,跟进,打针都不比涛子差,但就是这个自作主张不配合是真要命。”
还有一点汪进没有说,这一路上,刘建阳拐弯抹角的跟陈广发打听蒙战打听徐涛,打听为什么蒙战没来,徐涛立过什么功,又不小心的透漏出自己曾经立过二等功一次,汪进不知道刘建阳的二等功是怎么立的,但功劳对于他们这种出生入死的作战人员是很平常的事,只要是他们这种一线作战,随便拉出一个人身上都有功劳。
而随着汪进的讲述徐涛有些明白蒙战问过的什么最重要,而始终注意徐涛的蒙战也看到了徐涛脸上那丝丝的醒悟,露出笑脸拍了徐涛头顶一下,“明白了?”
徐涛抬头看向蒙战,笑着点点头,“队长,配合最重要。”
蒙战笑着点头,“比赛也好出任务也罢,最重要的就是配合、默契与信任,这次参加比赛的这些作战队员,至少在一起待了五年,像我和桶子、大广、大唐已经在一起七年了,而你虽然来的时间短,但咱们是一直在一起出任务,已经有了默契与信任,军队是讲究团队合作的地方,个人英雄主义在这里行不通,而且,你徐涛除了体能稍微差些单凭技术来论已经是顶尖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