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无问山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什么无垢之人，我看他那样子，更像是连第一问都没有通过，所以心境化身才会直接消散，就像是两人交手，一方落败得太快，以至于观战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孰胜孰负。”
何须问挑了挑眉，刚想要解释无垢之人的来历，苏鸣却已经率先开口道：“这位师兄，那要是照你这个意思，岂不是说你没有见过的，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喽？”
寻青沉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鸣冷笑一声，“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你刚才说两人交手一方落败的太快，观众都没有看清楚，所以不知道谁赢了谁输了，那我现在同样用这个事情举例，若是有两位灵境第四境的强者交手，他们打了三天三夜，你在旁边观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他们双双离开，那我问你，你知道他们谁胜谁负吗？”
寻青淡漠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既然是第四境的强者，我们这种实力去观战又怎么能看出个所以然出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交手如何，甚至在靠近的时候就已经会被余波给击杀，你这个问题只能去问有资格观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