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不是周老四的徒弟!”我说。
景文点头:“他的确不是,他也不是肖延,他是那只纸鬼!”
…
初春的北方,万物复苏,无论多难过的心境,看到这样的景色,心情也会变得舒畅起来。
一路上,景文安静的开车,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盘,断了的手指特别明显。
我看的一阵阵心酸。
“谁砍了你的手指?”我问。
尽量不让他看出我内心的起伏。
景文也注意到了,他淡漠的笑了一下:“两根手指而已,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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