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走后指着云风的方向说道。
“还有我呢!”南烟雪立刻说道。
“你个姑娘家家的,上去干嘛?”嬷嬷说道。
“我姑娘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听了?你要不让我上去,他们也不能去!”南烟雪说着用眼神威胁刚要起身的萧子义。
“那就请姑娘一起来吧。”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开口说道。
“还是月儿姑娘好……”南烟雪说着先蹦蹦跳跳上楼去了,云风和萧子义只能跟在后面,而冥尘则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上楼的三人。
三人跟着月儿姑娘来到一处雅间,月儿抱着古琴坐在白色的帘帐后面,她伸出手,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突然曲风一转,琴声变得铿锵刚毅起来,宛若浪花击石,江河入海,震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昆山玉碎,香兰泣露也不过如此了。
一曲弹毕,月儿姑娘站在帘帐后面对着三人揖了揖,“三位可是外地来的客人?”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南烟雪抢先问道。
“听三位的口音,不似我们离国本地口音。”
“三位远道而来离国,可有什么要紧事?”女子继续问道。
“没什么,生意人而已。”云风答道。
“哦……做的什么生意?月儿在离国也有一些认识的人,或可为三位行个方便。”
“我们……”
“谢谢姑娘美意,就不劳烦姑娘了。”南烟雪话刚出口就被云风抢了先。
“公子是信不过月儿吗?”
云风想了想,或许从她这里可以打听一些东西,“姑娘要这么说,那在下想向姑娘打听一个人。”
“公子想打听何人?”
“一个叫容儿的姑娘。”
“公子为何要打听她?”
“是她老家的亲戚托我问一下,她在离国可还好。”
南烟雪惊诧地看着云风,这编瞎话的能力够强的。
帘帐后面的女子听了云风的话,顿了一顿才缓缓说道:“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容姑娘,她也是个可怜人。”
“此话怎讲?”云风问道。
月儿姑娘没有再回答云风的话,她从帘帐内缓缓走出道:“公子,切勿听信一面之词,月儿今日有些累了,想早些歇息。”
云风听的一脸茫然,她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肯说出来。
“打扰姑娘了。”云风说着示意南烟雪和萧子义两人离开。
刚一走出房门,南烟雪就急切问道:“她讲的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