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一只手:“你这样补偿,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左月尧摸了摸她随风起舞的短发:“想我了吗?”
“想。”苏弦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含蓄:“想死了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左月尧捏了捏最近圆润了些的脸颊,语带调侃:“确实是消瘦了,要好好补补。”
苏弦又缠上了他的腰身舍不得放手,“来之前也不给我发个消息,到现在都跟做梦似的。”
“我发了。”骤然下降的温度在此刻根本起不了震慑的作用,情窦初开的人在此时此刻拥抱着彼此的温暖,路过的三三两两的人张望的时候,作为一个过来人似的心下了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什么时候?”苏弦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我问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左月尧轻笑道:“可惜某人只惦记着钞票。”
苏弦拧眉,恍然大悟。
原来在那时候他就起了要来见她的心思,他等的不过是她的一句“我想见你。”
她没说,他依然来了,不远万里,只为了那个所谓的补偿。
苏弦扁着嘴:“你冷不冷啊?”
“不冷。”
“那你饿不饿?”
“在车上吃过了。”
“那”
“丫头。”左月尧改为耳语。
“嗯?”
“今晚陪我吧。”
苏弦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小手不禁抠起了左月尧的衣服,这么直白的问题,她要怎么回答才好呢。
左月尧推开她,看着她的羞涩样,笑道:“此陪非彼陪,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在想。”苏弦心虚的否认:“就一个晚上是不是少了点。”
左月尧调整了背包,牵起了她的手放进口袋里:“我是好不容易说服了爸妈才能出来,后天一早就得回去,到时候亲戚们会来串门,说好我要在家的。”
苏弦没感受过这种亲戚串门的热闹场面,心里虽不舍,但她不会因为自己的孤独和不舍,而非得让左月尧感同身受。
当晚,他们住在了镇上的一家旅行社。
虽已经挑了个最大的房间,但因为镇上条件有限,房间的布局算不上高档,床边摆了一张书桌,书桌的四个角的油漆都被磕碰掉了,显得有些陈旧。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苏弦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但她深知养尊处优的左月尧恐怕是第一次住这么简陋的地方。
但左月尧似乎并不介意,他坐在床沿,冲着苏弦招了招手:“过来。”
苏弦依言走了过去,觉得很不好意思。
左月尧将她抱坐在大腿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