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事。”那妇女先把铜板往袖袋里塞好了,才笑眯眯的说:
“我也是听说的。这个老板是在太平门旁边开食寮的,十几年前这个院子被官兵屠了满门,里面住的几户人家全都死光了,那一家呢,是个寡妇的房产,当年那寡妇正在他店里帮厨,人死了,房子就被这个黑心老板吞了……”
“乱嚼什么舌头,我打死你们!”也不知那男人几时出了门,举着个竹扫帚,劈头盖脸的要朝花荞他们打过来。
不过他人还没到,就已经动弹不了了,小高影子一样弹过去,“噌”的一声剑了出鞘,架在了那矮胖男人的脖子上。
妇女见状吓得半死,拉着孩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把他押回房里。”
小高的剑稍微使了点劲,那男人便乖乖的顺着剑往自己那间屋里走。
外面阳光太亮,反倒显得屋子里很黑,窗底下有张桌子,靠墙一张小床,再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木箱子,就是这间房的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