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刘启晖的母亲去世,眼看三年孝期将过,他可以到戚家提亲,可没想到,戚云轻却成了皇太孙的嫔妾。
进宫前碰巧见了一面,看见刘启晖落泪,她才知道表兄情种深种,难以自拔,回去她哭了一夜。
本以为二人就这样擦肩而过,可进宫之后,朱瞻基对她没什么感觉,戚云轻越发想念起视她如珍宝的刘启晖。
今年春宴上,二人再次重逢,在僻静处终于打破禁忌互诉衷肠,刘启晖甚至发誓为她终身不娶。
这一开了闸,相思如洪水滔天,只苦于二人无法见面。
夏宴二人又缠绵了半日,直到昨日七夕宫宴。七夕是夜宴,时间不长,东宫也不如东苑、西苑那么大,没太多地方可藏。
可这两人被相思煎熬,哪里还顾得那么多?就选在花园旁边的留香阁见面。
戚云轻亲自端了盘果子,说要削了皮喂他,喂来喂去,两人便喂到了阁子后面的矮树丛里。正在情难自控之时,怒气冲冲的延平闯了进来。
偏又让她听到树丛里有动静,她还在气头上,正希望所有的人都倒霉,又以为是宫女、太监在里面厮混,过去对着戚云轻的背就是一脚。
她还要再踢,刘启晖起来拦住了她,延平这才发现,竟然是皇兄的嫔妾戚氏。
“真想不到,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全都和那个贱人一样贱!我这就去告诉皇兄,让他知道,他的园子有多龌龊!”
“郡主!郡主您就可怜可怜我们,我与表兄相爱在前,进宫并非我意。”戚云轻抱着延平的脚哀求道:
“我们已经想好了办法,我会找太医开一个不能生育的诊断,再让家里以重病为由,接我出去……”
延平嫌弃的踢开她的手,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你入了宫,想出去,只有等你死了的时候!贱人!全都是贱人!”
说完,她就往阁子里走。
刘启晖追上去拉她,延平便拼命挣扎,头擦在墙上。反正都是一死,刘启晖咬牙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延平郡主刺去。
看延平死了,刘启晖将果盘果皮都塞到戚云轻怀里,让她回宫千万别出来。
两人还没离开,戚氏的贴身宫女提着灯笼寻来了,只好用她家人威胁她,让她等着,今晚不管谁来,都指证那人是凶手。
这么一番惊心动魄之后,偏巧花荞闯了进去。
皇太孙被请到偏殿时,偏殿里只有戚氏与刘启晖两人跪在地上。
听了戚氏的哭诉,朱瞻基叹了口气说: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偏要这样闹出人命。”
“殿下,郡主是我杀的,这跟云轻没有关系。我杀人,我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