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张樾也在。
如今后宫里,只有一些年老的宫女还在里面,空空荡荡的住着也不方便。朱瞻基便做主,在东宫找了个独立的院子,让花荞住进去。
“多谢太子哥哥体恤,花荞还想要一块进出宫的腰牌。”花荞笑道。
朱瞻基知道,花荞是个坐不住的,笑着扫了一眼张樾和呼延锦道:
“腰牌可以给你,可你不能缠着他们两个,现在南京城里千头万绪,他们事情多着呢。”
“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您不是刚刚才说,让我替您管好宫里的事,我的事情也多着呢。”花荞笑着先退出去了。
太子妃已经安排了两个才人,到应天府来照顾太子,今日才出发,也要近一月才到。
所以太子将后宫的主理权交给了花荞,也算给她找点事做。
好不容易等到呼延锦、张樾两人出宫,花荞已经在东华门外等他们了。
张樾的那套宅子离三山街不远,出门就是珠宝廊、升平桥,是南京城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是个十字路口,离应天府府衙,也只有一步之遥。
俗话说:灯下黑。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藏身之所。
一进院子就看见花荣,他正在和师傅学剑术。雷师傅是张府的老护卫,以前跟过张玉,后来又跟过张献,年纪大了,就在应天府养老,没再跟上京师。
“姐姐……公主……”花荣很久没见到花荞了,一下子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不在宫里,还是叫姐姐。”花荞笑到。
花荣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男人般低沉,个子也比花荞高出半个头,只是脸上的笑容那样熟悉,仿佛还是那个,总跟在姐姐后面,到处调皮的小男孩。
“张大人,呼延大哥!今早有官兵上门登记住户,我们按照大人交代的,报了假名字。”
张樾点点头说:“知道了。高桥门城楼上,皇太子那一箭,倒是把问题给解决了。以后只要不露馅,没人知道花叔就是花大师。”
“阿爹呢?”
“他在书房里画画呢,都画好几天了!”
呼延锦不觉微笑到:“师傅居然还会画画?看来,我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
“那我还得拜师去。”
张樾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花荣正要说,花荞拦住他:“别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瞧去。”
书房里,花有财正在画台上画着什么,见他们几个进来,忙直起身子笑道:
“你们回来了?昨晚上闹了一夜,我就猜你们也该一起进城了。易呈锦那小子抓住了吗?我就担心阿锦你什么事都冲在前头,他现在已经是丧心病狂了,你们要注意保护自己。”
“放心,师傅,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