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5)

阮菱的手有些抖,纤细的指甲陷入皮肉里,一道道红色的印子落在白净的肌肤上,她浑然不知。

裴澜大掌攥住了那截皓腕,随后轻轻一拉,阮菱就被拉到她身前,两人距离极近,那股淡淡的甘松香混杂着男人的味道钻入她的鼻间,她眼睫颤了颤。

阮菱垂眼,低低道:“殿下抓着臣女,这不合规矩。”

“这里是大业宫,孤就是规矩。”裴澜一本正经答。

阮菱闻言抬头,美眸瞪圆,两辈子的人影重叠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说着无赖的话,这人还是这般无耻。

裴澜食指点了点她腕上的红印子,问:“你就这般怕孤?”

阮菱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看见了。她眼眸有些闪躲,下意识想抽出手腕,可男人握的紧,她动弹不得。

粗粝的指腹,细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不一会儿,被他攥着的那一块皮肤便有些淡淡发热,一股别样的情绪萦绕在两人之间。

阮菱轻音道:“殿下是未来的储君,如天上明月,臣女自然畏惧。”

她想,顺着他说话,他总能放过自己了吧。毕竟,前世的裴澜最喜欢她乖觉听话的样子。

果然,太子脸色稍霁,松了她的手。阮菱顿时缩回去,另一手轻轻揉了揉。他的手劲太大,不分轻重,眼下被他攥出的痕迹都快比上她自己划破皮肉的疼了。

裴澜盯着她,若有所思道:“成渝不是良配,你想利用他,怕是不大行。”

此话一出,阮菱倒吸了口气,猛地抬头看向他。对上那双宛若寒潭的眼眸,她顿觉遍体生凉。

他,他怎么知道?

阮菱别开脸,眸光下意识闪躲:“殿,殿下说什么呢?臣女方才是在感谢,怎会利用成大人。”

她几乎是慌张的否认。

裴澜淡漠的睨着她,声音低沉悦耳,却不含情绪:“孤不想猜,可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长平侯也算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女儿知书达礼,你这殷勤献得未免太明显。”

他讥笑道:“阮菱,你要演戏也演的真一点。告诉孤,你对他没有情意,是么?”

阮菱。

阮菱。

又是这个称呼,上辈子他这么连名带姓的唤她就意味着他要生气,阮菱知道,她若还想蒙骗,眼前男人就不会和颜悦色的在这同她说话了。

她认命的点头:“是。”

小姑娘垂头丧气的样子像一只耷拉脑袋的小鹿,光影落在她额间,碎发儿毛茸茸的,细软的发丝柔顺发亮,惹人心痒。

裴澜喉咙动了动:“你母亲毒害皇后,眼下被关押至大理寺。你救母心切,成渝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算是实权派与你母亲案子有直接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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