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那不是恨意，那是一种震慑力，不严厉，却让人心头发颤，会让人想要臣服。
“你……”唐谦嘴角抽了抽：“我是你父亲！”
陶琳一把推开他：“你是不是我父亲，只不过是你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就算你是我父亲，你只生了我，没有养我，我一样可以不认！”
“你……”唐谦气的脸发青：“你就算进去也没用，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就算常雅死了，我也要进去，生，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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