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出现在这里。”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知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而已。”一叶知秋言语冷淡。
浣纱却毫不在意,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接着问道:“大战在即,却不好好备战,反而在森林里陪着一个姑娘闲逛,这也是该做的事吗?”
一叶知秋却不再说话,转头打量起那个倒挂的人来。
我不明白他们说的究竟说些什么,脑袋上的问号一个接一个的冒。见一叶知秋转头,便扯着浣纱小声问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说话像地下党接暗号一样。”
“你什么也不知dào
吗?”浣纱反到奇怪了,“你带他来这里,却对他的事一无所知?”
“谁说我对他一无所知,我不是还知dào
他的名字嘛!再说了,他是一个闷葫芦,肯理我就不错了,我哪里问得着他的情况。”我小声地说着。
“哈哈哈哈……”树上的人却在这时大笑了起来,“一叶知秋,你听到了吗?你的女人说你是个闷葫芦,闷葫芦耶!哈哈哈哈,好形象的比喻。”
“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这人的耳朵也太尖了吧!
“笑什么笑,再笑让你把裤衩也给扒下来。”浣纱对那人骂道,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内力深厚的人,五感都会相应的提高,他能听到你的声音是很正常的。”
糟糕,那一叶知秋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担心地向他望去,却发xiàn
他根本不为所动。看样子,想让这呆瓜脸上添点别的表情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他没生气总是好的。
见一叶知秋没有生气的意思,我又问浣纱:“对了,这个倒掉着还乱蹦的猴子是怎么回事?”
“猴子?你才是猴子。”那掉着的人不乐意了,“有见过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似潘安,容比宋玉,一支梨花压海棠的猴子吗?”
“见过。”我点头说道。
“谁呀?”
“你!”我和浣纱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一起用食指指向那人。
“我的姑奶奶呀,你就别再添乱了,我心里已经够烦的了,”那人向我讨饶道,“好姑娘,只要你救我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别信他的话,这人没一句老实话,当初我就是被他骗到这个森林里才出不去的。”浣纱告诫我说。
“说什么我骗你,我说大姑娘,你说话也得凭良心。你向我问路,我好心好意告sù
你向北走,你却一边嘴里说着向北一边一头往南边的森林里扎,这能怪我吗?”掉着的人说道。
对于浣纱的路痴我是深有体会的。于是我同情地看了树上的男人一眼,这事,还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