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里——
“太胡闹了!”拜月一拍桌子,桌子被拍得“嘎嘎”直响,哀叹自己随时可能逝去的生命。
我紧张地看了拜月一眼,小心地将身影挪到出塞身后。拜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不肯放过我,绕过出塞,指着我骂道:“你不知dào
你在干什么吗?对方现在可是春风楼的人,你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就这么跑出去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今儿要不是胖子,你就陷进去了。”
我委屈地看了拜月一眼,轻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回来了,你知不知dào
你出去之后,我收到了什么风声?”拜月对我的死不悔改,气得几乎用咆哮的口气对我嚷道。
“什么?”我不解地问。
“有人向我报讯,我新捧的头牌乘我不注意和春风楼的掌上飞秘密见面,而且听说,我的这位头名还与青龙帮的帮主有说不清的关系。”拜月看着我,没好气地说。
“这种话也能信?”我不屑地说,心中暗骂拜月大惊小怪。
“那是因为我们熟。可如果我们不熟呢?”拜月无力地对我说。
我一愣,是呀,如果我和拜月只是游戏里认识的普通人呢?她在面对身边精心栽培的头牌掌上飞背弃之后,面对一个她并不熟识的我,她还能毫无顾虑地捧我吗?好歹毒好精妙的计策。我这一去,便是离间了我和拜月的感情。我被留在画舫固然是好,就算我回来了,拜月也少不了对我的猜忌,到时候,就算我留在花满楼也不会痛快吧。那时,春风楼再来请我,我还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们吗?一旦我离开了花满楼,只怕花满楼又要受到一次不小的打击了吧。
拜月看我不再说话,知dào
我已经反省了,语气也缓了下来:“所以说,这里不是现实。这里不但有真枪实剑的战斗,也有充满阴谋诡计地暗斗,你若还是这样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任性妄为,像今天这样的亏,你还是会吃不少的。好了,你也别难过了,呆会我让胖子给你做点甜点压压惊吧。”
我委屈地对拜月点了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总算是躲过这场暴风雨了。我就知dào
拜月最是口硬心软了,除了一张嘴从来不说好话以外,每次只要我认错,你哪次和我计较过。
不过,春风楼,我们这笔账算是记上了。小时候老爸被老妈整了之后,总是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宁可得罪其她女人,不要得罪像我妈那样小心眼的女人。很不巧,我可是像极了我妈。春风楼,我们走着瞧好了。
太阳终于收回了它最后一点余辉,将高空的位置让给了月亮。银色的月光洒在麒麟河上,可是却敌不过麒麟河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