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师也同样穿着校服,笔直地坐着,很是恭敬。
再看我岳父,一个跨栏背心几乎露点,下面一个肥大的裤衩,脚下踩着一双拖鞋请注意,这是什么季节?
前天刚下过一场大雪!
岳父大人,您这样的穿着真的大丈夫???
我喊了句,王叔叔!
岳父抬头看了我一眼,哦,杨子来啦?来,自己找地方坐。然后又去盯着棋盘。
我和萧羽廷分站在岳父左右,一看棋盘,差点没笑出声那老师被杀的就剩下一个马了,而岳父这边一车一炮俩马,而且还将着人家军,你说这棋还有下的必要吗?
不用问了,肯定是人家老师打算投降,我岳父不同意。
又过了十几个回合,那老师就剩下一个老将了,岳父这才用马后炮将死,然后大笑道,小赵,你还得练啊!哎,杨子,房子买了吗?
我一口老血
岳父,你这话题转的也太生硬了吧。
还没呢,打算今年买。我只能用缓兵之计先把他稳住。
见岳父没有再问,我赶紧给他介shào
,王叔,这是我朋友,打算从您这儿借件兵器。
岳父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羽廷,道,嗯,身子倒是个练武的,手艺怎么样啊?还没露两手就张罗借兵器啊?
我早就知dào
,这兵器不好借,实话说萧董,没让你纳个投名状就不错了。
萧羽廷谦和一笑,伯父,不知dào
你打算怎么抻练我?
岳父上来就锤了下萧董的胸口(专业名词:袭胸),什么伯父?我有那么老吗?叫老哥哥就行了。
萧羽廷赶忙赔罪,是我眼拙,老哥哥,你打算比划比划?
得,真是我亲生的岳父,一上来就给我降了一辈儿。
岳父左手往门口一摊,请!
好嘛,岳父啊,你要知dào
这小子原来是干什么的,就不会跟他比武了。
赵老师有课先走了,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二人,来到演武场。
那几百个学生一看校长来了,都停下来看。
岳父朝那个教课老师道,小马,去把兵器架子搬过来。
要说我岳父,那在武校可是有着绝对权威(这个考过驾照的人应该都懂,任你的驾校教练平日有多嘴贱,表情有多凶,只要看见校长,都乖的跟被阉的猫似的杨子正在考驾校,嗯。),小马老师立kè
带着几个学生飞跑着搬来了兵器架子。
好家伙,要不要这么全!那真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什么带尖儿,带刺儿的,带绒绳的,带锁链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