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长衫顿时增添了一道绯红的血色,而那十字镰又旋即飞回杜璇儿的手中。
杜璇儿接过十字镰,不由得一愣,道,阁下为何不出手?
尉迟南仍旧是面无表情,道,请杜姑娘使出真本事来!
嘿,这小子倒是不客气啊!
杜璇儿微微一笑道,好!随即脚下一蹬,直奔尉迟南而去,临到近前,身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那十字镰携带着劲风朝尉迟南的腿部袭去!
再看尉迟南,不躲不避,猛地伸出五指,迅捷无匹地扼住了杜璇儿的咽喉。
杜璇儿一击不中,还被人提到了半空,她面色极为痛苦,双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这尉迟南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五根手指如钢筋一般掐在杜璇儿脖颈处,加上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活像一个变态的杀人狂。
杜璇儿也不甘受人控zhì
,手中十字镰猛地抛出,钉在尉迟南肩头上的那一抹绯红之处
但尉迟南似乎毫无痛觉,只是嘴角抽动了两下,但手上仍旧没有放松。
靠,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玩儿命啊!
杜璇儿见他还是不撒手,伸出手掌在十字镰上猛地一拍,那十字镰一下便嵌入肩膀数寸,尉迟南这才松开五指,眼窝处隐隐露出一丝凶光
杜璇儿见脱了手,赶忙抽出十字镰,向后一退,那十字镰此时倒有一半已经被尉迟南的血染红了,他自己那一身白衣也被浸染了半身,仿佛一个血人一般站着。
裁判走上前,对二人道,有没有大碍?可以继xù
吗?
二人同时轻轻点了点头,但谁都不肯轻举妄动。
尤其是杜璇儿,她那雪白的脖颈上赫然有五个手印,虽然及时得脱,但她仍然不住地去搓揉,可见现在实在是酸疼不堪。
白衣社的其他人都齐齐看着杜璇儿,仿佛要用眼睛杀死她似的,我赶忙对杜璇儿道,还能坚持吗?不能坚持就先到这儿,咱们不用每把都赢的!
杜璇儿大口喘着气,胸脯一阵阵起伏,道,他他手上有鬼!
我再细细地去看杜璇儿的脖颈,那五个手印此时已经慢慢变成了紫色,仿佛在极寒的地方被冻伤了一般。
而这时,尉迟南缓缓将手掌放在流血的肩膀处,那血流竟然慢慢停止住了!
我去一个给上了恢复buff,一个被上了冰冻debuff,这还怎么打?
一见没搞头了,我正要对裁判说,本次比赛认输了,忽见尉迟南探出手掌,朝杜璇儿急速抓来,杜璇儿凭着本能在地上一个打滚,就此躲开。
但尉迟南却出手如电,回身一个猫扑(哎?),便将杜璇儿的脚踝抓住,杜璇儿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