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在短期内破案,恐怕我们这群人都可以回家做绝世高手了,快去吧。”
“哎。”法医小胡挥手比了个奇怪的手势,道:“沒问題。”说完走了,
苏打小子深锁着眉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又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声,道:“真是奇了怪了,沒有人正面接触,也沒有发现任何己慰的痕迹,怎么就能兴奋还脱阳了呢。”
说完,苏打小子忙看向冯老先生,嘿嘿笑道:“冯老,您老博古通今,这样的奇事您认为该怎么推断呢。”
“我。”冯老先生仰了仰身子,作惊诧状道:“我我,我不知道,既然查出原因,破案抓凶是你们派出所的事,我一个局外人也最多是关心张家村村民的安危,督促你们今早破案而已。”
我想说点什么,或许会对苏打小子有些帮助,但冯老先生却突然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再说话,我有些错愕地应承下來,冯老先生为什么不让我说呢,
苏打小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悠,随即道:“那可不行,冯老您可不能这样啊,这么大的命案我都未对你保密,本來这是违反规定的,看在我那两瓶好酒的份上,就多为咱费费心,参谋参谋,到时破了案,我向上级申请一个优秀好市民奖给你。”
“得得得。”冯老先生一摆手打断苏打小子的话茬子,并不耐地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还说什么正宗二锅头,那两瓶破酒分明就是二锅头兑的白开水,拿着两瓶破酒去我家蹭饭,还喝了我三瓶珍藏多年的白干儿,我把你那‘好酒’给扔到灶台下面当砖头使了,你小子想要回头自己拿回家喝去,沒事我先走了。”
苏打小子哈哈一笑,忙大脸通红地四下看了一眼,双手拉着冯老先生的胳膊:“罪过罪过,我这眼珠子长脚底下了,那不对啊,唉,我被卖酒的给骗了,沒想到奸商都奸到我头上來了,一会儿我就找他去,冯老息怒,晚会儿我再提两瓶正宗的,这次一定是正宗的,嘿嘿,您老也,是吧。”
“苏打小子。”冯老先生一瞪眼道:“看你说的,我们之间都成行贿受贿了,传出去不被批斗才怪,唉,好吧,晚上什么都不用你拿,趁着我外甥女好不容易來趟城里,我今晚亲自下厨,一起吃个饭吧。”
“嘿嘿。”苏打小子展颜一笑,道:“那太好了,晚上下班我一定准时到,那冯老慢走哈。”
冯老先生转头向我说道:“初七,不管怎么样你已经被牵扯进來了,恐怕还得等案子完结之后你才能自由,反正你在花花家住,这会儿若是不嫌弃,就和花花一样,暂时住在我家几天吧,正好我有一些关于宗教方面的知识想向你请教,不知你可否答应。”
苏打小子也附和道:“是啊初七,虽然我现在已经可以认定你沒有任何嫌疑,但笔录已经在案,只能委屈你在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