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飘來,我带着负罪感深深嗅着,我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有女儿私情呢,不可能的,不可能有儿女私情啊,
何况我还要完成师父的遗愿,找齐镇山八宝,弘扬茅山正道,
但在张小花面前,我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手掌任由她控制着,一遍又一遍地在纸上写着,写着,我很陶醉这种感觉,真想一直这样下去,但,
“你会写啊。”
不知何时,我如梦方醒,一看我正一只手行云流水般的在纸上写着,而张小花的手却早已收回,这时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兴师问罪般的盯着我,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下露馅了,
“小花,我。”我放下笔,很想解释一番,也不知为何,我打小沾着个什么东西就能写两笔,不管在地上乱画还是在水中比划,都能有模有样的写出一些字出來,好像我天生就会什么似的,缺乏的只是看那一眼,只要让我看一眼,再随便比划一下,那指定就记住了,而且我敢肯定比原本的还要好,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莫名的能力,要说学写字,我的确沒有受到一位正规的教书先生教过,要说自己会写,也说不上來,总之,
场面有些尴尬,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着张小花,我脑壳里几乎一片空白,也或许是一片浆糊,唉,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噗~~”
哪知,张小花突然掩嘴一笑,然后又瞪了我一眼,低声嗔道:“坏蛋,骗子。”
“呃,啊,我。”
我刚想问问这是什么情况,正巧这时堂屋传來冯老的声音:“花花,初七,开饭喽。”
饭桌上,张小花红着脸低着头只顾着吃饭,而我也不好意思说话,也一个劲的扒饭吃,冯老奇怪地看了看张小花,又奇怪地看了看我,似笑非笑地道:“你们聊什么聊的饿成这样啊,慢点吃,多着呢,呵呵。”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看着冯老堂屋内的古朴钟表,才感觉时间观念确认很重要,以后我也应该弄个怀表带带,以便准确的拿捏时辰,
吃过饭,冯老便忙活着去寻找今晚所需的材料,我和张小花又独处一室,但一个下午,我们都沒有说什么话,几乎一句话也沒有说,她斜靠在走廊上的栏杆上看书,我则翻阅着一些宗教类的书籍,气氛恬静且又有些压抑,我隔着窗户看向外面,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书,看着她,似乎在看一幅淡雅幽静的画卷,她就是画中的仙子,超凡脱俗,而我,却是趴在田间地头的癞蛤蟆,陶醉地仰望着,
“啪。”
“哎哟。”后脑勺突然被一个硬物砸中,刺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痛呼连连,我猛地扭头一看,竟是身后的书架上掉下的一本硬皮古书,嘿,不偏不倚地砸中我的脑壳,这是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