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心之中冒出的冷汗,道:“柳婆婆前辈,此事可否与晚辈说清楚,对于晚辈來说,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蹊跷,怎么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柳婆婆再度古怪地一笑,道:“初七先生,你不知道的事,实在太多了……我知道你担心自身所中的蛊毒,也亏得那个老女人肯下本钱,居然把自己的本命蛊搭了出去,只可惜……初七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
许多日子來,我曾做过很多次奇奇怪怪的交易,一听到‘交易’二字,准沒好事,
柳婆婆不慌不忙地道:“我有办法化解你体内的血蚁蛊,但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答应,帮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也是你们道门中人应该做的,更加不会辱沒了茅山宗的名声。”
我沒有立刻回答,静静地听着下文,
柳婆婆微微笑了笑:“我的时日不多了,而眼下乌芒沟与方寨沟之间,即将有一场大劫,若是不能妥善处置,必定会损及无辜生灵,如果初七先生肯帮忙化解此次大劫,我一定信守承诺,帮你化解血蚁蛊,这个交易,够划算吧。”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默默地转身,就在脚步即将临近房门的刹那,我突然顿住,仰头大笑起來:“哈哈哈……”
果不其然,身后随之传來柳婆婆的冷声质问:“初七先生,你笑什么。”
我霍地转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婆婆,冷笑道:“说什么有利修行的功德,说什么道门中人本应该做,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一个个自私自利之人,意图在我身上编织一个又一个圈套陷阱,骨婆子表面想找回自己的小孙女蓝草儿,实则呢,无非是想让我前來与你斗法,若是能杀了你,才是她想看到的,若是与你同归于尽,那她也是最大的赢家,而你柳婆婆,第一句话便认定骨婆子已死,却绝口不提死因,其实我听得出來,虽然不太肯定,但骨婆子的死,一定与我有关,是也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
柳婆婆脸色大变,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叫道,
我沒有回答柳婆婆的话,而是继续道:“柳婆婆和我谈的这个交易,表面上看很简单,甚至还是我获利最大,实则,你帮我化解体内的蛊毒,但代价是让我置身于乌芒沟与方寨沟之间的多年恩怨之中,正所谓一切劫数自有天定,你们两个寨子闹腾到如此地步,也是双方多年积怨所致,本该应承此次劫数,若是我管下此事,轻则麻烦缠身,重则便会将你们双方的恩怨因果,转嫁在我的身上,哼,血蚁蛊或许无药可解,但我也用不着受你如此威胁利诱,今天算我冒昧打扰,告辞。”
“等等。”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柳婆婆的声音急急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