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救不了,时间太长了。”
“若是救不了,你不会让我进谷。”
他的步子顿了顿,侧过头来看着孟炔,随后哈哈笑了起来,伸出手指了指他:“你啊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王闵宣打开桃木门,走了进去,指了指一旁的床:“将这位姑娘放床上吧。”
他拿了一盒银针,又转过身坐在了床边:“这姑娘不仅仅是中毒了吧。”
孟炔靠在床柱边:“嗯,已经病了半月余,吃了丹药没有丝毫作用,寻常医者也诊不出病。”
王闵宣给她施了针,道:“这不是病,当然诊断不出来了。”
九根银针被慢慢拔出来后,她的脸色稍稍好了些。
“那她这个状态是怎么回事?”孟炔看着变黑的银针说道。
王闵宣起身,又拿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草,点了火,放在床边的铁盆里:“我不知道。”
孟炔帮姜月见掖了掖被角,转过头看着他:“你都不知道?”
小弟子走了进来,把王闵宣变黑的银针拿了出去。
王闵宣点了点头:“你过来。”说着,他走了出去。
孟炔跟着他出了门,一出门就被王闵宣拍了拍额头。由于王闵宣只长到了他肩膀的位置,是以他要拍到孟炔的额头需要垫脚。
孟炔微微躬身,让他能够不要垫脚垫得这么辛苦:“怎么了?”
王闵宣眉头皱了皱:“竟然还没恢复回来。”
孟炔笑了笑:“好像是这样的。”
王闵宣坐在廊边:“你还笑得出来?你的身体不恢复也就罢了,竟还更差了。”
孟炔坐在他旁边:“我觉得还好,没觉得差到哪里了。”
王闵宣沉默了一下,又抬起头来看他:“你还没想起来是为何受伤?想起原因我才能找到医治你的办法。”
孟炔眼里是惯有的笑意:“我想了,想破了头也没想起来。”
王闵宣瞪了他一眼:“你还贫。”
“那位姑娘是何病症?”
王闵宣搓了搓手:“面上看起来是积劳成疾,实际上有诡异。”
孟炔想了想,试探地问道:“她病之前在榷云山跟冥祸兽打过一架,被冥祸兽伤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王闵宣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把蛇毒清干净了我再看看吧。”
孟炔起身看着他消失在回廊拐角处后,转身进了姜月见所在的屋里。
王闵宣脚步顿了顿,微微转了转身,想起那天遇见孟炔的场景。
那天下着大雪,他正带着小弟子上山挖了些药回来。刚走到谷口,便看见一个青年从一旁山道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