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琴琴终于扭过头看他，男同学精神一震，期待地看着她。
“不可以。”
三个字令男同学如丧考妣，哭丧着脸道：“求求你了，我爸说了，我这次要是考不了200分以上, 不仅没有零花钱, 还会赏我一顿爆炒皮鞭！”
苗琴琴继续冷酷无情道：“考试不准作弊, 自己写。”
男同学呜咽一声，想到老爸的爆炒皮鞭，心里哇凉哇凉的。
突然, 前面隔一排坐着的板寸男生转过身，嗤笑一声：“王小宝，你求苗琴琴还不如求我, 难道你不知道苗琴琴连小学都没毕业吗？”
周围的其他几人也都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看好戏似的看着苗琴琴。
苗琴琴拿着笔在手中娴熟地转圈圈，扫一圈这几人，轻蔑一笑：“如果我这次考得比你们都高……不, 是考到年级前十, 你们就做我的跟班一周, 怎么样？敢不敢？”
寸头噗嗤笑出声：“年级前十？就你？做白日梦呢？”
苗琴琴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看来你是怂了，不敢跟我赌。”
寸头稍微被这么一激，冷笑一声：“谁说我怂！赌就赌！不过，要是你输了呢？”
苗琴琴：“当然是一样，我做你的跟班一周。”
寸头摇头，上上下下打量苗琴琴，突然坏笑一下：“我不要你做我的跟班，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苗琴琴把转着的笔握在手里，抬眼看他：“这个不行，就算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我也从来不会拿感情相关的做赌注。”
寸头嗤笑一声：“我看你是赌不起。不过，跟班就跟班吧！哈哈，白得一个美女跟班，我赚了。”
他冲其他几人下巴一扬：“小的们，到时候大哥也让你们沾沾光。”
几个寸头的小弟嗷嗷地开始起哄。
寸头看向苗琴琴，想看到对方害怕或者是羞窘的表情，然而苗琴琴平静的像山，岿然不动。
*
周雅馨在第一个考场，王兆雪和她隔了好几排位子。
不过此刻考试还没开始，王兆雪跑到周雅馨身边和她聊天：“我好紧张啊！馨馨，你说万一我考不好可怎么办？我可不想让那个私生女看我笑话。”
周雅馨看着像是在发呆，没有回应她。
王兆雪自顾自说了好一会儿，却没听到周雅馨回应一声，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她停下说话，趴到桌子上探头去看周雅馨的正脸，却看到对方双目放空，根本没听她说话。
王兆雪挥手在周雅馨眼前晃了晃：“馨馨，你发什么呆呢？”
周雅馨幻恍然回神：“嗯？什么？”
王兆雪突然生出几分担忧：“馨馨你到底怎么了？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