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他,被那些人欺凌着。
最后唐逸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红酒,把瓶子在桌角打碎,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酒瓶碎片扎向自己的手腕,抓住他手腕的那人眼见着不好迅速地收回了手,酒瓶的碎片最后扎到了唐逸自己的身上,鲜血汩汩从手腕上淌了下去,他似乎感觉不到了疼痛,脸上还带着疯狂的笑意。
有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久那扇原本被锁紧的门,唐逸向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回过头来,将手中半个酒瓶狠狠丢到了地上。
酒瓶当的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叶明川也好想在一瞬间被从迷梦中惊醒过来。
“小安……”叶明川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那些从凉意地底下一点点渗进了他的骨头里,冰冷的刀锋在他骨头的缝隙里来回移动,生死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肖腾虽然可恨,可他更恨的是他自己,是他没能早一点认出他来,没能早点记起他来,所以才让他遇见了这样的事。
叶明川就这么在地板上坐了整整一夜。1
而这天晚上,肖腾之前找的私家侦探也给他回话了,电话里对方说道,“肖总,我们只查到了叶明川是从L市一家叫“希望”的福利院出来的,据院长说他从小就被父母丢弃在福利院门口,十八岁以前一直待在福利院里,成年后离开福利院便开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涯,直到后来进了娱乐圈。”
肖腾点了点头,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又追问道,“只有这些?”
侦探在电话那头回答说,“是的,我们能查到的只有这些了,但不排除叶明川的是不是伪造出来的。”
“行了,知道了。”肖腾有些不耐地挂断了电话。
查不到是谁买下了信阳报社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一个戏子的背景也查不清楚,还说不排除这些事伪造的可能,这也敢称是业内最顶尖的侦探。
肖腾略带着讽刺地笑了两声。
“叶明川……”肖腾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他之前因为叶安的事也调查过叶明川不少出道前的消息,他在工地搬过砖,送过外卖,也给孩子当过家教,总之为了赚钱几乎是什么职业都干过了。